而有了之前在乌里扬诺夫斯克的教训,卫燃在也抽机会独自钻进了季马他们村子附近的森林,借着打猎的机会,把那支在芬兰得到的,带有瞄准镜的svt40半自动步枪好好熟悉了一番。
不止步枪,就连牛皮本子里的毛瑟刺刀竟仔细打磨之后涂上了刀油,同时也把奖励得到的那支急救箱里额外塞了不少现代急救需要的药品和医疗器械,而这些世面上根本买不到的管制类药品,全都是卫燃从红旗林场带出来的。
别的不说,毕竟在二战那个时代,就连镇痛的吗啡都是装在带有一体式针头的铁皮管里的,这玩意儿在如今这个时代自然早就被更好的药品和给药方式取代,就更别提二战时蒸煮消毒反复使用的玻璃注射器了。
除了这三样主要的物件以及那支钛合金订制版cz-p09手枪之外,之前得到的煤油汽灯连同上面的打火机和基辅30相机,甚至上次在柏林得到的禄来双反,他都想方设法的分别补充了煤油和对应的胶卷。
乌里扬诺夫斯克给的教训已经够大了,但这耻辱给他敲响的警钟以及学到的教训更加珍贵。他费尽心思得到在红旗林场学习的机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在牛皮本子把自己送回二战的时候有更大的概率活着回来?
赶在游客抵达喀山之前,卫燃和季马也将身体和心理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甚至卫燃在等待之余,还将那床古琴搬出来,比照着从隋馨那里得来的几本入门书籍和国内某个小破站上能找到的教学视频,艰难的练习着一曲最简单的《仙翁操》。
至于季马,似乎在回家的瞬间便忘记的之前出的丑,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准备着欢迎游客的各种小心思,甚至还缠着卫燃学了好几句诸如“你好”、“谢谢”之类的汉语。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18号当天一大早,季马换上花了大价钱订制的西服,招呼着背着木头琴盒的卫燃提前赶到了机场。
“季马,我们有必要这么早过来吗?”
卫燃打着哈欠问道,小姨的女儿以及她那几个同学的航班要中午的时候才降落,但现在才刚刚上午十点不说,甚至季马这个大骚包还根据人数,特意准备了满满一篮子的欢迎花束,并且特意订制了一个闪光的电子接机牌。
“当然有必要!”
季马像个等待偶像的脑残粉似的拿起一束花表情陶醉的闻了闻,“维克多,这可是我事业的开始,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说不定未来我成为一个商业大亨的时候,会写本回忆录呢,到时候这些花束,甚至包括这个接机牌,都是值得写上好几页的素材。”
“就你?商业大亨?”
卫燃绕着季马仔细打量了一番,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像骑兵戈曼先生那样的商业大亨?”
“维克多!”上一刻还在做美梦的季马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花束丢进推车的篮子里,“以后能不能别再提那个名字!和那座城市的名字!”
卫燃心满意足的走向不远处的休息座椅,头也不回的扬扬头,“我尽量不提骑兵戈曼和乌里扬诺夫斯克!”
“老子的好心情”季马看了看满满一推车的花束和各种费尽心思准备的小礼物,兴趣索然的推着走向了不远处的卫燃。,!
和盘托出。
“仅仅只是因为感觉不对?”
达丽娅老师在卫燃和季马的脸上来回打量,“你们有两个人完全有机会相互掩护去看看铁皮房子里看看有什么,而不是一个在学校门口的车里打呼噜,另一个隔着铁丝网靠猜测决定下一步。”
“可是我们确实找到这里了”季马仍旧有些不服,“而且抓到了那只傻狗。”
“独品呢?”达丽娅老师语气平淡的问道。
季马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游艇,“我们打算抓到狗之后就直接报警的。”
达丽娅老师心累的挥挥手,“自己去上面看看”
卫燃和季马犹豫片刻,老老实实的跑到游艇上,拉开根本没有上锁的舱门,随后便看到里面放着几个四方四周的纸箱子。
季马不信邪的撕开纸箱子,随后发现里面装的竟然仅仅只是一箱箱的狗粮和罐头!
等他们一脸沮丧的跑回来,达丽娅老师语气平淡的说道,“希望这份圣诞礼物你们喜欢,现在带着那只傻狗回喀山吧,在你们毕业之前,你们手里的那些照片都给我贴在宿舍楼的大门上。
另外,那只哈士奇会和你们一起进行训练,如果等你们毕业之后还不如那只哈士奇优秀,我会亲自把你们埋在红旗林场周围的森林里。”
“达丽娅老师,我们”
似乎知道季马要说什么,达丽娅老师像是会变脸似的又恢复了平时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把那只哈士奇带回红旗林场就可以放假了,下次上课时间1月15号,祝你们圣诞节快乐。”
“也祝您圣诞节快乐”卫燃和季马异口同声的说完,抱起脚边的衣服和东西,在众人绷不住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还不等他们在车里换好衣服,那位同样在红旗林场上课的维塔莎也追过来钻进了他们的车里。
“维塔莎,你准备来继续嘲笑我们吗?”季马尴尬的问道。
“只是搭你们的车回喀山”维塔莎笑嘻嘻的答道,说话的同时甚至还拍了拍卫燃最近才练出来的腹肌。
“维塔莎,这是怎么回事?”卫燃没在意对方的调戏,套上衣服之后转移了话题。
“本来你们如果顺着那个金发毒贩查下去,确实能查到一个规模不大的贩读团伙的。”
维塔莎说话的同时从车厢地板的垫子下面掏出个定位器,“这还是我亲自放进去的定位器呢。我们这些天偷偷监视你们的同时,达丽娅老师还带着我和奥利娅找到了那个贩读团伙藏毒品的地方,昨天早晨的时候,那个地方就被警察端掉了。”
“那骑兵戈曼”
“戈曼先生的绰号确实叫骑兵”
维塔莎说话的同时打开化妆盒,从里面拿出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倍受打击的兄弟俩,顺便推开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的傻狗,“但他可不是什么毒贩,而是乌里扬诺夫斯克有名的商人,哪怕你们只是从网上搜一下,也能找到他的信息和这座疗养院,这才是达丽娅老师真正生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