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洛飞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竹尺,照那红彤彤处一下一下打着。
“脾气倔得很,”洛飞似介绍道,“还不快把光屁股撅高,对、再高点。”
“不听话就该好好被罚。”
“听听,别人都听到你被打多少下了。”
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他老大温柔了好多,以前实践有这样过吗……
“老大,”关随灵机一动,“你这半学期换过贝没有?”
“没有?”洛飞思考道。
“那现在跟你实践的,是不是白沙?”
“就是上次我加了他说想三人一起的那个!”
“我记得他!后来我怎么给他发信息他都没有回复我了。”
“脾气也不太好,没想到老大你原来喜欢这款……”关随口无遮拦,突然想起当事人在场,连忙收了话口。
“为什么不跟我实践呜呜,我等你好久了……”一般关随说这些话,洛飞都爱理不理,今晚心情好,又突然想逗某个人,开口缓缓说道,“人家条件好。”
“啪!”一个响亮的掌掴。
“你听听这声音,多好听。”
“啊!是挺不错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屁股蛮挺的……”
……
“真羡慕白沙,可以跟你做长期。”关随来了一句总结,“哎,老大晚安。”
电话挂断后,洛飞拿起手机,故意对着麦克风细细声地说,“我在跟谁实践?在跟我们的……班长大人呀。”
“你说是不是,白沙?”这名字还挺好听,虽然他没印象了,洛飞故意凑到云初平耳边说道。
哪知云初平一点反应也没。
洛飞突然感觉到沙发略潮,心漏一拍,连忙把云初平拉起。
云初平双眼红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流了多少泪,甚至声音也没发出来,只默默地又不断地掉着眼泪。
洛飞心一痛。
“怎么了?”
他急忙揽着人。
轻哄道:
“我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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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敏感无法控制,若是不在乎一个人,那可以关闭阀门,事不关己;。若是在乎,他本人也无法阻挡阀门的开关。
是的,他在意洛飞,很在意。
想着刚才电话免提时,洛飞的自如与洽谈就像一根针,生生地撬开了他的锁,泪水再控制不住。
满是羞耻地穿好要求的裤子,无羞无躁地光着屁股在屋内乱逛,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被打——这一切他都可以接受,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做的约定,互相的承诺与期待。
也有他私心的妥协。
可是,电话是免提的,巴掌声是能被听到的……他一边默默地受着掌掴,一边听着洛飞给关随的科普——有关他这个贝的质量,屁股有多翘,多容易染色,性格怎么样,还一边说一边掌掴以示证明。
他不像一个人,像一个东西,一个能当谈资,能示范科普的东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只是一个贝,洛飞千千万万中的一个。云初平闭紧眼,他又想起来洛飞上课时与以前的贝在QQ里聊天,关系密切自然,与以前在圈子里实践过的关随聊天天打球,甚至形影不离。
那他又算哪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