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这一个词在他们以前的实践里也用过,但都是玩笑或者为实践设置的环节乐趣。
但,洛飞此刻的罚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知道我做得不太好,你生气是正常的,我想解释一下。”云初平开口道。
“嗯,你说,我听。”洛飞手指摩挲着云初平的下巴。
“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以为是小伤,可以晚一些处理,”云初平越说越小声,“也不想你担心。”
“但是我理解你的心情,对不起。”云初平握住洛飞搁在他下巴的手,“我后来想了想,如果我是你,我也会生气。。。。。。”
“你打我吧,”,他紧紧握住了洛飞的手,像是怕自己反悔般,“我不会介意的。”
“我为什么要打你?”洛飞说,“就因为我生气吗?”
“还是说,宝贝,”他用另一只手抚上云初平的脸颊,轻轻吐字,“你想被惩罚?”
云初平的脑袋有点乱,他其实不喜欢真正惩罚类型的管教,但是又觉得,这次洛飞真的罚他管教他也可以接受。
“我们做个约定吧。”洛飞说。
“在平常的生活和实践中,我们只是情侣和主被,不存在任何管教关系。”
“但是,如果一方做了刻意伤害自己身体、欺骗对方或者违反其它原则性的事情,另一方可以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管教他。”
“我也可以管教你吗?”
“可以。你是我的另一半,你有权监督我。”
“不过……”洛飞轻笑,“你不要打我,谁打我我逆反谁。”
“好。”云初平答到。
“所以……现在你要管教我了?”他有些害怕,心底却有一丝微妙,像是兴奋,不明显。
“我的惩罚很严格,会让你难受,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实践都严厉。”
洛飞的话不长,但很严肃。
“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羌笛?”云初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好。”
洛飞瞥了眼有点紧张的人,思索了下接下来的惩罚。他或许应该亲一亲安抚云初平,但又生生忍住了。
洛飞离开床边,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靠着椅背,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他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衣袖卷到手肘,露出肌肉匀称的小臂,虽然不严谨仔细,但冷下脸时,自有一股慵懒又冷淡的气质。
他冷声命令道:“衣服脱了。”
空气仿佛被压住,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
云初平还未把褪卝下的裤子收拾好,又听见那人说。
“全脱了,跪床上。”
“倒数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