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后来才意识到的是,当他弯下腰铲土时,他那红桃般的臀部高高地挺起,展现在了花园的景色中,暴露在洒满金辉的阳光下,也供奉在了身后花园主人的眼中。
藤条贴上了红贡品。
“好好做。”
“连种树都不会的园丁,”洛飞点了点臀峰,“屁股、会被狠狠地打。”
这种饱含羞耻度话,洛飞以往都说得非常顺,这次居然会不连贯,像中间深吸了一口气似的。
可还要打。。。。。。
云初平简直头皮发麻,脚上打颤,他这一轮又一轮地下来,快要把眼泪熬干了,可是洛飞不管换多少种形式,态度是好是坏还是闹,该让他挨的打一个也没有少。
藤条是最后的吧。
他转身瞥了眼藤条,发现洛飞嘴角的笑意不见了,只是看着他。
云初平默然地垂下眼睛,用铲子铲起一些泥,提出来,放到旁边。
“咻—啪!”藤条声破空而出,像毒蛇伏击。
“挖太浅了。”
云初平的身子颤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铲土。
惩罚真的好难受。
“咻—啪!”
“泥太多了。”
云初平抖了抖铲子上的泥。
屁股真的烂了吧。
“咻—啪!”
好痛。
洛飞。
“咻—啪!”
“咻—啪!”
洛。。。。。。飞
“咻——啪!”
云初平猝然跪倒在泥地中,脏兮兮的泥土溅到雪白的腿上,弯着背,头低垂着,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只有不断滴落的泪水有着轨迹。
洛飞来到他的面前。
云初平猛地抓住洛飞衣摆,泥也粘上了洁白的衬衫,他抬起还在流泪的眼,哀求道:“洛飞,你疼疼我,你疼疼我。。。。。。”
“好痛。。。。。。我不敢、再也不敢了。。。。。。你疼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像是注定般的,又像是无数次的印证和重复的动作。
那人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
“不哭了。”
“以后都不罚了。”
他亲吻他哭肿的眼睛。
声音像他一样发着颤。
“我都快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