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为糜竺糜芳斟茶,便看向二人,一双美目如同会说话一样。少女向糜竺问道:“兄长,为何如此?”
糜芳在一旁说道:“妹妹,你是不知,那冠军侯的兵马,已经兵临城下。”
那少女便是后世的糜夫人,现在名为糜贞。
只见糜贞闻言,眼中露出一抹惊色。
虽然身在徐州,糜贞却知道张仁的英雄事迹,甚至知道这位侯爷,曾经在雁门关,覆灭三十匈奴大军。
此时,闻听张仁的武将兵临城下,糜贞却并未露出惧怕之色,她反而看向两位兄长,问道:“莫非,主公没有开城投降吗?”
糜竺闻言,看向糜贞问道:“贞儿,男儿之事,你懂什么?”
糜贞却不服气的向糜竺说道:“兄长,女子难道就不能巾帼不让须眉吗?主公优柔寡断,还不如开城投降,毕竟那冠军侯张仁绝非常人。”
此言一出,糜竺和糜芳齐齐看向糜贞,二人神色诧异的向糜贞看去,问道:“你又知道?”
糜贞闻言,嘻嘻一笑,道:“天下间,谁人不知那冠军侯张仁?”
声音中,颇有自豪之意,甚至,还隐藏着一丝爱慕。
糜竺别有深意的看向糜贞,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又向糜芳看去,二人忽然齐声笑了起来。
糜竺抚须笑道:“看来,我的妹妹已经有心上人了。”
糜贞满脸微红,她低下头去,轻声说道:“两位兄长就会取笑我,我不理你们了。”
话音未落,扭头便去,糜竺和糜芳看着糜贞的背影,二人轻轻一叹。
糜芳问道:“兄长,主公当真固执己见吗?”
糜竺闻言,轻轻一叹,说道:“主公不听我言,却还要据城而守,城外,虽然仅有冠军侯一万铁骑,但保不住冠军侯率领大军而至,淮南袁术在巢湖而死,曹操又被冠军侯软禁在洛阳,如今,主公不听我言,徐州危险啊。”
此言一出,却见糜芳轻轻的向糜竺说道:“兄长,假如主公一意孤行,我等岂能坐以待毙?到时候,便投靠冠军侯如何?”
糜竺闻言,沉声道:“兄弟,你让我学那三姓家奴吗?”
糜芳淡淡一笑,说道:“兄长,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事,如今,主公昏庸无能,我等应该另投明主,此乃弃暗投明也。”
糜竺看向城外,轻声叹道:“看来,我糜竺只能弃暗投明,效忠冠军侯了。”
此时,徐州城楼上,阴德和赵昱二人看向城外的一万虎贲军。
但见那一员武将,手持明晃晃,金灿灿的金刀,身后则是一万虎贲军。
阴德向城外看去,沉声道:“冠军侯麾下武将听着,我主公徐州牧陶谦,乃是朝廷册封,与你张仁何干?却来犯我城池,如今,我等也不与你交战,回去告知张仁,这徐州乃是大汉领土,还请张仁不要胡作非为。”
却见城楼下,杨业抬头看去,他寒声道:“淮南袁术,已经命丧我主公之手,陶谦若是投降,便可饶他性命,若不然,那的袁术便是陶谦的下场!”
此言一出,便见赵昱沉声道:“跟他费什么话,我去去就来!”
拿起兵器,快步走下城去。
但见赵昱命人打开城门,他拍马而出,用兵器指着杨业,喝道:“既如此,便拿命来!”
大喝一声,便挥舞兵器,要杀杨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