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着说话不腰疼。”话是这么说的,但他看着她在厨房里的身影,还是偷笑了起来。
江北换了一身,他从房间里出来,靠在吧台上,看着她的背影问出了声。
“喂,臭姐姐。”
“干嘛。”邢星正在煎吐司,要注意火候,没空回头。
江北两只手撑在脸颊上,“我说,你是不是给每个约炮对象都会做饭啊。”他看着她下厨的熟练姿态,不自觉地就这么想。
“是吧。”她轻描淡写的,但没否认。
“什么嘛。”江北听得不爽,他拍了一下桌子,“你不按逻辑出牌啊!!这时候哪里能说真话!你要说没有!要说只有小白兔是独一无二的!要说我的屁眼你最喜欢肏了!要说我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赢得早饭的!”
邢星笑了:“你确定吗?用你的实力?在床上只会扭来扭去?一会瞎哼哼觉得小穴破了,一会射得自己都分不清是尿还是精液了?”
江北头撇过去,傲娇地哼了一声。
“反正你就是个臭直女。”
邢星没有否认。她把煎好的三明治细心装盘,然后用刀一分为二,将三明治都推到了他的前面。
“吃吧。”
“臭德行。”江北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的三明治里面夹着鲜艳的西红柿,中间放了满满的培根和煎蛋,一看就知道很好吃。但他还是做作地嫌弃了一下,用筷子戳来戳去。
和他表现的不同,他期待地用手拿起三明治,嗷呜一声咬了上去。
好吃。
他的眼睛亮了,虽然被她的手艺征服但是尽力稳住,咳嗽了两声:“咳咳,还行吧。”
邢星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和他计较:“知道了。”
然后她诧异地发现,小白兔不仅没有炸毛,还格外温顺地低下了头,没有顶嘴,也不知道是又怎么不对劲了,只当他脾气变化不定,随他去了。
她看他低着头吃得挺认真,就收拾了收拾,把外套一穿,人走到玄关那,还是打了个招呼:“我回去了。”
江北气得想把盘子摔了。
他连好吃的三明治也不吃了,踩着拖鞋气势汹汹的,站在了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了起来:“臭女人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想了半天,他憋出一个词:“这么欠啊!”
邢星被他骂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看他,“怎么突然骂我啊?”难道她给他做了早饭还不够吗?
“我呸!”江北狠狠唾了她一口,脸都气红了,“你说呐!”
“我、我一大早,小穴还痛着,起来专门给你做早饭。”他语气无不凄惨。
“你嫌弃我就不说了,还翻脸不认人,转身就要走!你就说你是不是渣女!”
“你把我当什么!当充气娃娃用吗!老子才不是免费让你用的飞机杯呢!”江北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声音变得哽咽,眼泪从眼眶刷刷地流到了衣服里。
邢星被他机关枪一样往外蹦的指责给弄懵了,听了半天才明白他就是舍不得自己走,看着无声哭泣的他觉得好笑又心软得不行。
她叹了口气,把鞋再次脱掉,走过去抹他的眼泪。
“啧,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小白兔你反过来了。”
“大男人了,被上一上就哭,人走了也哭,太没出息了。”
江北气呼呼的,一把咬住了她给自己擦眼泪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