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他的手比看起来要粗糙,但很温暖宽大,似乎能覆住万姿的精致法式甲,完全包裹起来。
是她喜欢的样子,越看越喜欢。
万姿一高兴,多叫了几轮龙舌兰酒请Jo。他的酒量似乎不太好,喝了几杯下去,话变得越来越少了。
你一个人来越南吗。万姿忍不住逗他。
嗯。
一个人不无聊吗。
不会。
万姿失笑,觉得这人真的太有意思了。
他说话短得像敷衍,但很坦诚地望着她。他明明有极醒目出挑的皮囊,却像植物一样内敛,有种莫名其妙的禅意。
没等万姿问,他继续说:因为越南有很多鱼。
万姿终于抓住重点:所以你是来越南钓鱼的?
嗯,现在是枪乌贼的旺季。
他轻笑,竟然有点天真少年气。万姿看人一向很准,她突然有了预感
要么他性格比较简单;要么他实际年龄要比看上去的小。
万姿正要套话,他倒是开始礼貌互动:你也是一个人来?
是。万姿盯着他,故作幽怨哀叹状,不过一个人真的有点无聊。
你可以试试看钓鱼。
他的表情太真诚了,毫无邪念地出谋划策。万姿一愣,差点就没接上:那你教我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看向窗外。万姿也看去,那儿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漆漆的海。
今天潮水流向不对,明天吧。他相当认真地说。
万姿:
帅哥好是好,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万姿还是不死心,准备最后搏一把。
她喝尽最后一口酒,踉跄着试图站起身,被Jo眼疾手快地扶住。
喝太多,头好晕啊腰肢细软着靠在他身上,万姿对他低语,我走不动,你送我回房间好不好。
他怔了怔,有点迟疑的样子。万姿指了指自己,委屈带娇嗔拉长了音:拜托,我都请你喝酒了呀。
她自知这招油腻透了,但谁叫它有效呢。
万姿紧紧倚着Jo,艰难地朝着客房行进。
她的酒量千锤百炼,怎么可能醉。吊带裹身裙早就被汗水和海风打湿,紧紧贴合她的晚熟曲线,而她则紧紧贴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