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哭了很久,才停下来,似乎有些累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
年轻皇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揉成了一团,又酸又疼,乖,睡吧。
她真的太累了,高潮过后又大哭了一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的睡颜,眉头拧紧。
从反馈回来的调查中,她过去十几年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她为什么对床榻之事恐惧至此呢?
第二日,皇帝如同往常一样到她宫里,却发现他的小昭仪闷闷不乐,比起往日还更甚了。
于是把人拉入怀中,下巴靠在她的脖颈之间,怎么了,不开心?
郭君烟握住他的手,抱歉,陛下。
昨晚定是让他不愉快了。
为何说抱歉?皇帝拉着她的小手,朕的昭仪做错什么了?
朕的昭仪几个字成功让她脸红。
让陛下不爽利了。
他把她抱到书案前,握着她的手,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最后成三个字。
他咬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上吹了吹气,念给朕听。
施玉寒。她念完后,才想起月咏国的皇室是姓施,这是
他奖励般的在她脖颈间亲了一口,对,是朕的名字。
烟烟,朕的乖烟烟。他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气息有些不稳。
衣领被他拨开,他隔着肚兜轻吻那凸起,用牙齿和舌头逗弄它。
啊陛下现在是白天唔
施玉寒狠狠地吸了一口,白天朕才能把朕的小昭仪看的清楚些。
他伸手解开她的肚兜,随手丢到一边,毫无阻挡的亲吻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捏着滑腻柔软的一团,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手指都恨不得能掐进去。
疼
听见她喊疼,他才轻了些,安抚般的亲了亲上面留下的红色指痕。
另一只手解开她亵裤,钻了进去,穿过丛林,到达小溪潺潺之处。
满手滑腻,他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郭君烟睁大了眼睛,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烟烟。男人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他的手指。
他喘了喘,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才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
他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他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