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义父的模样,翟信然觉得义父可爱极了,又低下头,含住了义父的嘴唇,跟义父交换了一个深沉的吻,将义父弄的都都快昏过去了,才放过亲爱的义父。
他将义父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又伸手合上义父的衣襟。
两人静静的拥抱着,好一会儿翟温瑜才缓过来。他伸手摸向义子的头,摸上去一片柔顺,心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恒儿……有你真好……”
“那是自然。我可是义父教养出来!”翟信然骄傲答道,又亲昵的用自己的面颊去磨蹭他的脸道:“义父今日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让人听了心头欢喜。”
翟温瑜轻笑一声,摸着儿子的额头,问道:“恒儿, 你若高兴,义父多说几句也无妨。”
“义父是怎么了?”
“义父只是在想,京城已经呆了许久,想要去其他地方看看。”
“其他地方?”
“嗯?远离京城,找个僻静之所在,我也好将孩子给生下来……”
“义父,您真的想去外地吗?”
“嗯。恒儿觉得如何呢?”
“我觉得可行!”翟信然立即表示赞同,“如果义父愿意去,我便带着义父游山玩水一番,我知道有几处风景秀丽之地,而且还有许多名胜古迹。不过,儿子有一笔大生意,得在京城结束,再等个十天,儿子便带义父离开,可好?”
“这……”翟温瑜咬紧了嘴唇,他想要现在就离开,一刻都不想留下。
“义父就答应儿子吧,只要十天,不出意外,我们就可以永远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
“是么?”
”是!”翟信然斩钉截铁道。
“只等十天。”
“是!”
“那就依你吧。十天之后,你要同我离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虽然得到了翟信然的许诺,他也知道翟信然是言而有信的人,但是翟温瑜依然心头很不安宁。
晚上睡觉,就恰好又回忆起了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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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辞儿磕头跟翟温瑜辞别之后,翟温瑜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孩子了。约莫是跑了。
而他也被宋天明抓去狠狠折辱一通。宋天明最喜欢看美人被尿液憋胀时露出的可怜表情。故而在翟温瑜的小东西上夹了尿夹,上面坠着一颗铃铛。每当他排泄的时候,便会痛苦异常。
翟温瑜只被抓去了五六天,待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痛苦异常,动不动就会呜咽痛苦,双腿颤抖:”尿……尿……”
可他根本就没有尿液,那里尿得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