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温瑜不说话,只要摆着自己无力的身子,要从他怀中挣扎开去。
翟信然唤来了阿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竹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给翟信然说了。
翟信然震惊的转过头来问道:“你都知道了。”
翟温瑜点了点头说:“我都知道了……你,你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腹中传来的剧痛再一次袭击过来。
翟温瑜终于无法再忍受了,他捂着孕肚,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义父?”翟信然上前扶着他:“义父你怎么了!”
翟温瑜捂着孕肚,身体蜷缩起来。
腹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要他整个人击碎。
翟信然伸手去抓翟温瑜:“义父,义父……你……你不要吓我……”
翟温瑜挥了挥手,“别碰我。啊……啊……”他蜷缩着身体,想要躲得远远的。
翟信然已经知道他方才摔了一跤,撞到了肚子,此刻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把将义父楼入怀中,他狠狠的亲吻着义父嘴唇,然后撕开义父的衣服。
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那是混合着羊水跟尿液的气味,粉嫩的穴口已经湿漉漉的,就连那几根黑色的毛发都沾染上了水迹,贴在了翟信然的下体处。
“你怎么不早说!”翟信然哪里还能够由着翟信然在这里发脾气折腾自己的身体,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叫大夫。”
说罢就将他往房间中送去。
翟温瑜痛得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只在翟信然的怀中一阵阵颤抖““唔……唔……“
很快,他们回到房间中。
翟信然将翟温瑜放在床上,大夫是早就在一旁等候着了,将那修长双腿掰开一看道:“是羊水破了,可是产道却还未打开。”
翟信然冷声道:“产道还未打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道:“产道未开,孩子暂时生不下来,若是想要身下孩子,只怕要将产道打开才行。”
“如何打开!”
“还请王爷亲自跟老爷交媾,帮助老爷将产道打开!”
翟温瑜本在床上痛苦挣扎,此刻听见大夫叫他王爷,只能悲痛的闭上眼睛,心里面什么都不剩下了。
他感受到有人搂着他的身体,打开他的双腿,想要跟他交媾。
为什么他一直被人骗呢?
为什么呢?”
雪白饱满的孕肚像是一颗大汤圆,此刻在一晃一晃的动弹着。
翟温瑜低声道:“为何……如此骗我……”
在那一瞬间,腹中的阵阵痛楚仿佛已经离他远去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从这一具躯壳中漂浮出去。
“没有骗你!义父,我没有骗你!”翟信然上前握着翟温瑜的手道:“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你的国家对于你来说也很重要,所以无论如何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翟温瑜苍白的脸上绽放了一个惨淡的笑容:“还不肯说实话……你走……你走!”
“义父,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说着,翟信然扯开了翟温瑜的双腿,低头看向他还在流淌着羊水的穴口。
翟温瑜不停的挣扎:“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