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温瑜道:“当日是情势所迫。他年纪又轻,大可不用放在心上。”
“这句话许是要义父亲口告诉他,才能够让他舒缓心中的愧疚之情了。至于芝儿,我并未跟她联系过,不过听太后道,那日芝儿被抓回去之后,便成了舞女。日后太后能够混入舞女之中面见摄政王,就是她的帮助。然而此后太后发迹之后,她请求太后命人教她医术,如今成为一名游医,为天下黎民百姓医治去了,如今不知去向。”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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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的时候,他们所乘坐的乃是大船。
府中的东西林林总总,十几个箱匣。并着仆人,小厮若干一起上了船。
天上是大好阳光,而河道上亦是一片碧波。
船头荡开波澜,平稳地朝前行驶。
最大的那间船舱中,燃放着温和的熏香。烟雾袅袅升起,屏风后面传来阵阵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翟温瑜衣带散落,一头长发洒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此刻,他正被翟信然压在床上,吮吸胸前的双乳。
灵巧的舌头卷起他胸前的红粒,带来的酥麻感顿时冲击到大脑中。
翟温瑜伸手紧紧地扶着翟信然的肩膀,略带哭腔地求饶:“好了,已经没有了,不要再吸了……”
这实在是怪不得他。
生了宝宝之后,宝宝的乳汁总是靠着乳母,翟温瑜从未亲自给孩子喂过奶。他的奶汁少,全被翟信然吃了。
今日翟温瑜抱着孩子亲热的时候,宝宝一直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小嘴巴巴的,脸上满是渴望的神色,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可怜声音。
翟温瑜容易心软,便拉开衣襟,让宝宝吸了他的奶汁。
宝宝是真的饿了,不多时,将他双乳的奶汁都吸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翟信然回来,想要吸义父香甜的奶汁时,已经什么都没剩下。
翟信然分外失落,只能够含着乳头好生发泄一通。不多时就松开了义父的乳头。
翟温瑜抬起头,忍不住失笑:“怎么发现你跟儿子差了不多少。失落时候的样子更是一模一样。”
“云儿,你不要再笑我了!”
“好了,不笑你了!”说着,翟温瑜慢慢坐了起来,他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合拢,接着慢慢推开了窗户。
天高云远。
他这一生好像总是跟水有着不解之缘,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腰忽然被人围住。
翟信然贴过来,低声问道:“云儿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我们第一次在船上的场景。”
翟温瑜一愣,脸上还未曾消散的红晕顿时越发明显了。
“脸怎么突然这么红。”翟信然凑过去轻轻碰了碰翟温瑜的面颊:“还这么烫。”
翟温瑜伸手搂着他的脖颈:“不说的时候,我还不曾想起了,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日是石安的妻子告诉我,想要在你跟阿玉之间牵线……”
“怎么无端端的说起这个了!云儿莫不是又要吃我跟太后的醋了?”翟信然笑着说道,他还记得眼前人当日听到石夫人的话后,将自己同阿玉两人叫到跟前,故作严肃又认真的表情。
翟温瑜摇头:“也不是吃醋,只是我突然想要告诉你。”说道这里,翟温瑜有那么一瞬间的羞涩,顿了顿,才轻声接着道:“如今我想来,在这之前,我就有些喜欢你了,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太明白……”
翟信然一愣,抬手将人一把搂入怀中,亲昵的亲他的脸:“云儿……义父……我也好喜欢你……”
靠在温暖的怀抱中,翟温瑜淡淡一笑。
是什么时候真的动心。
就是那一日,他对自己说“若有人让义父难受,定会为义父报仇“的时候吧。
自己让他快快长大。
他果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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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