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不是康振华的就是雷烈的。”
陈熙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惊讶地说道,“冯局,你不会真的要?”
“哼,你猜对了,我这次非得跟他们较量到底。”
冯常乐蹙眉沉声道,“不管他是谁,是干什么的,我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冯局,我劝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陈熙提醒道,“雷烈比你大不了几岁,能做到今天这位子,你懂的。”
“谢谢你善意的提醒!”
冯常乐拍了拍陈熙的膀臂,笑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冯局,雷烈的岳父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你确定要这么做?”
陈熙坦然道,“如果你确定要这么做的话,我建议你和萧书记再商量一下。”,!
“不过,现在我不用你忙了。”
“我问你,在把钱三魁送到你们这里的时候,我交代过你什么?”
“冯,冯局长,你交代的事情,我可是一刻也不敢大意。”
康振华苦着脸说道,“今天雷局来检查工作,我,我也没办法嘛!”
“看来,你是感到很委屈了?”
冯常乐冷声怼道,“你想左右逢源,竟私自打开牢房,你的职业操守在哪里?”
康振华被怼的无言可对,紧张得满头大汗。
“冯常乐,你什么意思?”
雷烈一听,转身责问道,“你是怀疑我还是怀疑康振华?”
“我什么意思,你也是老所长了,你自己不清楚。”
冯常乐沉声道,“你们探视钱三魁,得到谁的批准?”
“我是在巡查工作,这是我的职责范围内的事。”
雷烈冷笑道,“怎么,我怎么做事,是不是要得到你的批准?”
冯常乐听了,气急而笑,沉声道:
“哼,你我都一样,各行其职,我可管不了你。”
“但是,你进了钱三魁地监室,我就有权问你。”
“现在,钱三魁突然发病,你又故意阻拦盛狱医及时救治。”
“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进来的目的。”
“你放屁,老子能有什么目的?”
雷烈恼怒之下,爆出了粗口,据理力争道,“他在里面呻吟,我们探视一下有错吗?”
“是吗,你们呆在里面这么久,当时为什么不叫狱医?”
冯常乐反驳道,“为什么在我到了之后,又要急忙离去呢?”
“真是强词夺理,不走在这陪你,还是陪他?”
雷烈心虚地说道,“我现在要走,谁敢拦我?”
说着,转身便准备离去。
“呵呵,你走谁也不会拦你。”
冯常乐冷笑了两声说道,“康所长,我现在是打电话给督察队,还是你自己说。”
康振华一听,傻眼了,本以为私下为雷烈打开监室,既能讨领导的欢心,还有凭有据的不惧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