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呼吸!
只是很弱。
如果今天回不去,得不到治疗,只怕人就玄了。
一定要在城门关掉前回到城里。
李三金抱起赵令然的身体。
才发现这家伙,平时那么上蹿下跳的,居然轻飘飘的。
他不敢碰到赵令然的伤口,不敢拔出那把刀。
赵令然的脸色苍白。
精致漂亮得像一个瓷娃娃。
李三金把赵令然抱到马车上,平躺着安置好。
慢慢驾起了马车。
往回赶。
好在他是一个到处乱跑的纨绔,要是个安分守己的贵公子,可能还不会赶车呢。
冬日的信度城,白日里还没有那么冷,太阳落了山,风就像是掺着毒的冰刀子。每一下都往人的身上刺。
车轮滚到了一处石头,赵令然被震得醒过来。
&ldo;嘶……&rdo;
醒过来后,那伤疼啊。
车帘子飘飘摇摇,赵令然隐约看见了一个身,坐在外面笨拙地赶车。
华贵的衣服上都是血,像一朵朵彼岸的曼陀罗花开在他的身上。
李三金呐。
这家伙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看来都活下来了。
她果然眼光好,李三金孺子可教啊。
&ldo;嘶……&rdo;
马车又是一震。
赵令然轻呼出声。
&ldo;赵令然你醒了呀?&rdo;
李三金听见声音,惊喜地大叫。
&ldo;赵令然你不能睡过去!
我听别人说,受了重伤的人不能睡。
睡了就真的真的睡过去了!
你别睡!你骂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