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子的眼神有些幽暗,那里面似乎是隐瞒了世间最狠毒的魔鬼。
天子司马元曜的心头,只有那些念头。那便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其余的,并不重要啊。
谢皇后回了寝宫后,她是笑得开心。
可开心之后,谢皇后又是眉头轻皱。
&ldo;嬷嬷,这般瞒了表哥,真的好吗?&rdo;谢皇后用一种心虚的口吻问道。谢皇后最信任的奶嬷嬷,一起陪嫁进了宫中的心腹。
这一位奶嬷嬷劝道:&ldo;娘娘,这是老爷、夫人的意思。您贵为中宫,自然也是当以自保为重。哪怕不是为了谢氏一族,为了娘娘您自身,您膝下都得护着一位小皇子。&rdo;
奶嬷嬷这般劝了。
谢皇后还是眉间轻蹙,她道:&ldo;可我……&rdo;
想到这儿,谢皇后抚了小腹,她心底是万般的难受。她说道:&ldo;想着将来要有一个不是亲生的儿子。我一点也不高兴。&rdo;
谢皇后怀孕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野。
可是,哪有人知道啊?
谢皇后实则没怀孕了。
那真正怀孕的,压根儿就是不是谢皇后。而是另外的两个小宫人。那是太后谢蕴赐下的宫人,不过是服侍了天子司马元曜几回。
总之,就是巧合的怀上了。
这宫人怀孕的消息,太后谢蕴自然是隐瞒了下来。人嘛,也是好好的养着。
这为了什么?
那就是让谢皇后李代桃僵。
那是借腹生子,将来,再来一个去母留子。
&ldo;娘娘,您想想,天子如今正得青年,您和天子成婚多年,未能孕育了子嗣。多少的流言诽语何尝不是中伤了天子?&rdo;
&ldo;娘娘爱慕天子更甚自己,您自然是希望天子膝下有了正统的继续人的。&rdo;
奶嬷嬷又劝了话道。
谢皇后听得奶嬷嬷这般讲了,点点头。
&ldo;本宫自然是盼着天子表哥,处处不让人诟病的。&rdo;谢皇后的眼中,她的天子表哥自然是好的。她哪舍得,他受了委屈?
宣文十年,秋。
南韩国的京城。
东屠国的军队已经占了这位城池以东的南韩国疆域。可以说,在东屠国的军队面前,南韩国的各方势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简直是渣渣。
哪怕不拼了热武器,就是冷兵品的撕杀。
南韩国的军队也缺乏了,那种战斗至死的勇气。
在冷兵器的时代里,勇气是一种不可缺少的致胜法宝。有道是狭路相适勇者胜,连拼至死勇气都没有,何来的胜利?
战争不是过家家,是不可能,不死人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刘长石眼中,死人只是数字。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这等冷漠,非是无情。而是冷冰冰的现实。
刘长石这一位君王能做到的,就是赏罚分明,就是赏罚公正。
他许下来给军国将士赏,自然落到了实处。他定下的规章,应该的处罚就绝对不打了折扣。
说起来,似乎挺容易的。
可做到了,却非常的难。
人心有私,再好的制度,也不可能完美无缺。只能相对的。
战争不如说,就是一场比烂。谁更烂,自然就是输家。赢家啊,自然不会被指责了。
在南韩国的京城的城楼上,刘长石望着远方。这是第二回,他来到了这一座城池。他在想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