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道:“坐吧。”
李平安立刻道:“道仙封神劫背后到底是不是师伯祖您在推动!”
“是贫道本体在推动。”
老君缓缓点头:
“此事本不该让陛下现在就知晓,却被准提故意泄露,而今天地间已广为流传了。
“陛下所猜应当不错,此事应当就是超脱者告知准提。
“准提今日的强词夺理、故作伪装,都是为了引来天地间所有强者的关注,而后说出此事,让贫道的本体难堪。”
李平安皱眉问:“那老君让我挪走天道婴灵,也是为了避免天道婴灵干扰此事?”
“各因皆有。”
“那此前推动长生金仙劫的,到底是谁!”
李平安定声道:
“还请老君如实相告。
“长生金仙劫当时是不是太清圣人推动的!”
老君摇头:“此事乃天道婴灵自身之事。”
“那我父的两次劫难……”
老君道:“此事贫道本体并未插手。”
李大志忙道:“平安瞧你问的这问题!太清圣人怎么可能做这般算计!”
“嗯,不是就好。”
李平安闭目轻轻吐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双眼有些直愣,大脑尽量放空。
老君道:“有关道仙封神劫与天道后续演变之事,贫道今日与三位详细解释一番,贫道本体大抵是不喜欢说这些的。”
东王问:“要不要请王母来此?”
“不必,”老君缓声道,“王母有术而无略,她终为藤蔓,只能依附于天帝陛下。”
被摆上餐桌的截教
老君后面说了什么,李平安其实并没有听心里去。
他也忘了,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兜率宫,如何回到的寝殿,等他回过神来时,已是躺在牧宁宁纤细浑圆的大腿上,身上带着些许酒气。
一双柔荑在他额头轻轻摁着。
牧宁宁低头瞧着他,目中满是温柔,轻声道:“现在舒服些了吗?”
“嗯……我之前怎了?”
“喝醉了,从未见过你喝这么多酒,我与姐姐都劝不住。”
牧宁宁叹道:
“姐姐说你是道心有损,心气儿不畅,我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我们两个差点被你折腾坏了。”
李平安歉然一笑,抬头伸手,牧宁宁会意的在他身侧躺下,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