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距离太远,
穷尽一生,也无法干涉。
所以,
不如放弃执念的煎熬,活出洒脱。
毕竟无耻文人笑笑生少年研究裤~裆,青年研究人性,中年研究玄学,一生都在致力于说服别人。
日后即使离开军队回了老家,相当于端了一个镀金饭碗~
18世纪的外科大夫,多稀罕呐。
欧洲同行们还在比谁的围裙更脏,比谁放血的刀子更霸气,比着将各种奇怪的东西灌入血管~
吴军军医就已经普遍接受了消毒培训。
光这一点就能甩欧洲同行三条街。
……
水开了。
杂役们揭开锅盖,将3斤红糖倒进去搅拌后盛出来。
凡是经历了血腥抢救,没当场死在病床上的伤员都会得到一碗温热的浓浓的红糖水。
喝下肚,活命的概率至少增加3成。
糖是绝对的奢侈品~
哪怕是李郁穿越之前那个时代,国人实现糖分自由的时间绝对没有超过40年。
糖,就是一味高级成药。
……
傍晚,
几名医官爬上城墙看风景。
顺便聊聊,交换心得。
相当于口头更新《大吴版临床诊疗指南》了。
在如何避免大出血,如何缝合止血方面,众人争论的不可开交。
鲁回春幽幽冒出一句:
“其实,我们可以各自试试。”
“怎么试?”
“拿人试。”
众医官呆住了。
正值黄昏时刻,光线不佳,众人看不清老鲁的表情。
“我军不是有很多俘虏吗?死了也不心疼,对吧?”
……
兹事体大,
众医官甚至没有胆子向上面请示。
好在医官们熟人多、路子野。
为了报答救命恩人,稍微做点不太合规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医官们开口,从俘虏营借几个人当苦役使。
然后,
军官们向上报个损耗。
上面也不会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