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舔了舔,挺甜的。
于是他掰开她的双腿,探进那花间,从舌头去品尝着甜蜜。
刚刚泄了一次的甬道很是柔软,却因为他舌头的探索又开始收缩。
很快就找到了花珠,他像刚刚一样戏耍着它,逗弄着它。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敏感少女因为这拨弄又开始痉挛,她完全忘了为什么来这里,脑中只剩下身下那个被人擒住的开关,随着它的频率无边无尽的欲海中浮沉。
白子苏熟悉她的开关,这点她很无奈,但也很快乐。
他是大她四岁的青梅竹马,也是一个连续跳级,年纪轻轻就当上导师的天才。
他学什么都很快,包括怎么让她愉悦到哭出来。
她一开始是崇拜他,但后来他离家去留学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依赖他,喜欢他,一天也离不开他。
跳脱的她马上就告白了,谁知道留学期间哪个漂亮胸大的洋妞就抢走他了!
不过幸好讨厌交际的他整天埋头实验,并没有交什么外国女友。
她不知道,白子苏等她开窍等了好多年,等到她十八岁才开窍,也是忍得够辛苦的了。
白子苏把她的臀高高抬起,笔直的小腿架在肩膀上,那瑰丽的花蕾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沉浸在这甜蜜中,舌尖压着花珠,向花穴更深处发起攻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柔软的枝腰不住地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倒显得有些主动。
“啊。。。白哥哥。。。子苏。。。啊~”少女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又一次泄了,在她喜欢的人的口中。
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她终于回过神来。
“呜。。。又没给我题,又欺负我,你这个大坏蛋!呜呜。。。”
她此刻衣不蔽体地坐在案台上,控诉着这个刚刚把她弄泄了两次的男人。
白子苏又好气又无奈,怎么这时候还在想着要题目。
可偏偏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小妖精?
也许是小时候把她逗哭的时候?
也许是她哭着骂他“坏蛋哥哥”,第二天又没脸没皮来找他玩的时候?
也许是给他接机时飞扑进他怀里,脸红着告白的时候?
他也许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被打败了吧。
再一次吻上她可人的唇,他轻柔又绵长,像许一个一辈子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