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鸡巴死死地肏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