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姓名和就读的学校及家庭状况,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阿姨!我叫胡志杰,今年十九岁,就读××高工三年级,母亲在我一岁多的时侯就病死了,父亲是公路养护队的修路工人,有一个哥哥,大我两岁,叫胡志豪,现在正在服兵役,我的家庭状况就是如此的简单。」「那你住在木栅区多少年了?住的房子好不好?」「我是在木栅地区出生长大的,住的是克难的房子,以我父亲修路工人微薄的薪水,还要抚养我兄弟俩,哪里住的起好的房子,能有一个安身之处,也就不错了,谁叫我们家穷呢!」「志杰!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养成如此大胆的行为,竟敢在公车上公然侵犯妇女,看你才在我身上的举动和表现,真是又粗野、又狂放,你真是色狼中的色狼,名符其实的『色情狂』呢!」「阿姨!请别骂我了嘛!谁叫你长得如此娇艳如花,性感动人,使我忍无可忍,才侵犯你,请阿姨原谅一二。」「好吧!我原谅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呢!」「谢谢阿姨原谅了我,其实养成如此狂妄大胆的行为,也是环境所造成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连我哥哥以及附近的男孩子,都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因为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亲没有多余的钱给我们去花用,及交女朋友,在穷极无聊时,就会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我们住的都是用木板铁皮所盖的克难房子,有的房子木板已经腐蚀了,露出很多的缝隙,到了晚上,我们这些刚刚发育而在思春之期,并且血气方刚、精力过剩,又无处发泄的男孩子,常常聚集在一起,从木板的缝隙中偷窥妇女洗澡,白天则躲在公厕(也是用木板铁皮盖的)偷窥妇女大、小便,慢慢养成偷窥的恶习,日久天长,渐渐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他说到这里,我则打断他的说话问道:「你们的胆子日渐坐大,是否对那些妇女有所不轨的行动呢?」「没有!因为她们那些小姐、太太们和我们这些男孩子,都是住在同一个地区,每天早晚都会见面,又都很熟识,就算是想有所不轨的行为,也不敢有所行动的。」「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吃嘛!外面不认识的女人多的是,老、中、少,随我们去挑选,又何必去招惹她们呢?」「怪不得刚才在公车上,你表现那么狂妄大胆,幸亏我的胆子大,若是胆小的女人,不吓得大叫才怪。」「她们才不敢大声叫呢?」「为什么被你们调戏了还不敢叫呢?」「阿姨!这你就不懂了,让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吧!其实女人的心理都很明白,大多数被异性的身体,接触到她们,都不是有意的,公共汽车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挨肩擦背,推推挤挤是在所难免的。
真正的正人君子,或是想占女人便宜,而又胆小怕事的男人,他们绝不敢用性器去碰触女人肥臀部位。
只有少数像我们这些血气方刚又无处发泄,而家贫没教养的孩子,才敢作出如此狂妄大胆的事来。
她们心里虽然都感到气愤和尴尬,可是也只好羞怒在心里面,而不敢表现在脸上,更不敢叫出来,到时候全车都知道了,丢脸的还不是她自己?最多是忍耐一阵子,过几个站人一松动,周遭环境有了变化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受那根『热棒』的骚扰了。
这就是一般妇女,在公车上若受到『性骚扰』时,是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又能自保,又不会被别人知道的两全其美之方法。」「这简直是『姑息主义』嘛!难怪会养成你们如此大胆、狂妄到公开做这种猥亵之事来,你真是一条凶猛的小色狼。」「阿姨!你刚才在公车上,不但不拒绝我侵犯你,而且还合作得那么好,真使我惊奇又高兴,我看阿姨可能是一位『女色情狂』吧!」「好了!志杰!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跟我回台北去,带你到我家去,有什么话到了家里再说吧!」「什么?到你家里去,你不怕你的丈夫和儿女知道我俩的事情啊?」「小傻瓜,有什么好怕,你是不是不敢去?」我故意逗他。
「笑话!我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怕』!凭我健壮如牛的身体,就算你老公来捉奸,我只要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摆平了,为什么不敢去,这岂不是辜负了『美人恩』嘛!」「好小子!真有你的,阿姨对你真没看走眼,你还真对了我的胃口。
坦白对你讲吧!阿姨是个寡妇,我去挤公车的目的,是想『猎取』男人,来替我解决性苦闷及饥渴的,想不到第一次就被你缠上了,虽然你才十九岁,可是你的大鸡巴和功夫,使我很满意。
所以刚才在车上,我就情不自禁配合着你的行动,得到了彼此间的需要和满足,现在我带你去我租的公寓里,好好享受一夜男欢女爱之情,阿姨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呢!」「谢谢阿姨,我一定会使阿姨得到终生难忘的舒畅和满足。」「别谢啦!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到,走吧!」于是我带他到了租赁的公寓去,心中暗暗思忤,眼前这个小伙子才十九岁,比自己的女儿只大一岁,我生都可以生得出他了,现在竟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了,这真是一段既荒唐又风流绝顶的「孽情」。
到了房间,我俩即刻将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成69式躺在床上,先互相欣赏对方赤裸裸的躯体一番。
我酥胸上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艳红的奶头,真是迷人。
志杰看得身心俱焚,十万火急的抓住两颗丰硕的大肥乳,是又摸又抚、又揉又捏一阵。
玩弄过一阵之后,再用嘴含住奶头,用舌头去舐,不时用嘴吸、吮,再用牙齿轻轻的去咬。
我看他一切举动,真想不到这个才十九岁大的小男生,真是「人小鬼大」,调理女人还真有一套,我的两颗大肥乳及奶头,被他逗弄得有如万蚁穿心似的,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难受死了。
更何况我已经两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怎么会受得了他如此凌厉的调情手法呢!
「哎呀!好志杰,别舐了……别……别咬了……阿姨……唉唷……」「阿姨!你的奶头真好吃啊!我还要舐,还要咬,还要吃哩!」「哦……志杰……乖儿子……别再舐了……啊……你……咬轻点嘛……阿姨会痛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求求你……别咬了……喔……喔……」志杰也不管我的感受如何,照舐照咬的玩弄我的一双大肥乳及奶头。
突然,他放弃了大肥乳,双手分开我的大腿,用手抚摸我那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阴毛,揉捏着我的大、小阴唇,再把手指插到小肥穴里面抠挖,弄得我原来就湿淋淋的小肥穴,现在更湿濡滑润了,也痒死了,更难受死了哎呀……志杰……小乖乖……别抠了……快把手指拿出来……拿出来……啊……阿姨……难受死了……听……听阿姨的话……别再挖了……阿姨……快要被你……整……整死了……啊……我要泄了……泄了……啊……」我被他上下夹攻得泄了两次淫液,快要语不成声了。
「啊!阿姨!你下面长得好漂亮性感迷人啊!」他看得叫了起来。
「嗯!不要看嘛!真是羞死人了!」我虽然是在「猎取」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求,填补我的空虚和寂寞,毕竟我还是一个良家妇女,活到今天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除了去世的丈夫之外,这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相拥相抱在一起,相对地躺在床上互相调情、互相欣赏对方。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十九岁而尚未成年的小男生,当我的儿子都可以啦!然而我却和他在做着那男女两性,颠鸾倒凤、凤凰于飞、鱼水之欢,人间极乐的性爱妙事,使我心理多少会产生一点罪恶感及羞赧感来。
可是,我现在整个人的神经系统和肉体及细胞,则已经被刺激得到了极点、沸点。
只感到全身好像是被围困在熊熊地烈火中似的,烧烤得我全身浑身发烫、口乾舌躁、气喘心跳,急需有一处充足的水源,来替我浇熄这一把激情贲张的欲火方才为快,管他小男生不小男生,解决性欲,痛快才要紧。
志杰看我的小腹尚保持得那么平坦滑嫩,小腹上面生有数条浅灰色的细小的腹纹,他知道这是怀孕生产后所遗留下来的特徵。
再往下看,高隆肥凸的阴阜上,丛生着一大片乌黑亮丽,粗长的阴毛,尤其是那肥厚的大阴唇,两边长得又浓又厚,性感迷人极了,两片小阴唇呈粉红色,一粒似花生般大的阴核呈艳红色,上面沾满了淫液,啊!真棒!真美!
「阿姨!你生了几个小孩?」「生了两个,你问这个干吗?」「我在想,你都四十一岁的人了,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不但身材保养得那么好,而且你那个小肥穴的颜色还那么漂亮,红咚咚的,好似少女那么样的娇嫩,艳丽迷人。」「志杰!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经玩过不少女子,蛮有经验的嘛!」「玩是玩过几个了,还不算多。
讲经验嘛?实不敢当,只不过懂得一点皮毛而已。」「什么?你今年才几岁?已经玩过几个女入了,还说不算多?你呀!小小年纪就成了一条色狼,那你打算要玩多少个女人才算多呢?才算满意呢?」「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反正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从十二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了。
『老有老的情趣』、『中有中的韵味』、『少有少的风情』、『小有小的可口』,从各种不同年龄的区别上,有各种不同的风味。
从各种不同的体质上,而流出来各种不同的『味』与『量』之分泌之物。
并且能从各种不同的个性中,尝到各种不同的性交动作和表情上之乐趣,又能听到各种不同声调的叫床声。
为什么世界上的男人,为了想得到某一位女性,他会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千法百计,甚至不惜大把大把的钞票撒下去,只求能与佳人一夕之欢?说得粗野一点,其最终目的,还不是想看一看她赤裸的胴体,美不美?性不性感?那个小穴生得是个什么样子?漂不漂亮?更想玩一玩她那个小穴,尝尝它的功夫又是如何?舒不舒服?过不过瘾?目的达到了,好则再多玩几次,不好则一声拜拜,再去另寻心目中的目标。
我也是男人,虽然没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去玩女人,但是我有足够的本钱!身体强健,英俊挺拔,而年青力壮,再加上天生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