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喜欢这件。
信泽不答,反而拿过了娜拉手里的剪刀,看向她的下体。
现在轮到我了吧?
娜拉的眼里闪过暗光,娇媚的身子在信泽面前躺下,她伸出脚掌,用脚心摩擦着信泽的阴茎,花穴因为这个动作一览无余。
请。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人血脉喷张。
看到信泽的剪刀伸向娜拉的下体,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着伊的神经,通通传递到了抬起头的阴茎上。
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碰到了围栏,发出了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客厅里的两人听到了。
信泽正准备抬头看去,娜拉的呻吟声就强行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啊!剪刀碰到了冰冷的刀刃戳到浅粉色的花穴,淫液汩汩流出,染到了剪刀上,在月光下,剪刀同时反射出金属的光泽和清透的水光。
痛吗?信泽不再留意楼上的动静,而是用手指顶弄着小穴。
他的动作像处理柚子里的细籽,粗鲁但是并不用力。
嗯嗯稍微有一点。娜拉笑着回答,一手捏住信泽细窄如长烟的手指,将它往小穴里塞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剐蹭着柔软的内壁,虽然有了大量淫液的滋润,手指进去的还算顺利,但体内进入了异物,穴肉还是马上收拢。
信泽惊叹于少女的紧致,开始用剪刀来回拨弄着娜拉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因为充血,也挺立了起来,像阴茎那样,勃起了。
看着他们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存在,伊的心里五陈杂味,难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或许是身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
伊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半褪下裤子,一手握住了那肿胀的阴茎开始撸动。
沙发上的娜拉已经拉开了信泽的裤子,那双洁白如雪的手和粗大的阴茎放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
足足比三个网球还长,娜拉什么也没有想,将露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不戴套可以吗?
嗯,尽情操我吧。娜拉双手环抱住信泽的脖子,眼神坚定,语气果断。
淫液已经把龟头淹没了,忍了许久的信泽得到娜拉的准确回答,便不再磨蹭,用力的一沉。
娜拉的身子好像蝴蝶一样被从中间劈开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从未体验过这种撕裂感的娜拉瞬间脸色苍白,连呼吸都迅速加快了。
尽管已经捅到底了,阴茎还留出了一小截在外,狭窄的甬道死死的绞住阴茎,简直是寸步难行。
信泽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娜拉还是处女,丝丝血色顺着阴茎流下,和淫液混在一起。
根本一点都不爽,好痛!好痛!
不行不行,你先出去呃娜拉眉头紧蹙,她没想到信泽居然会直接捅进来!
信泽其实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小穴勒的太紧了,动不了不说,被湿软的肉包裹着,他差点精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