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开了口,花玖虽然不忿也只能和木柒相继退出去。
“这位凰夫也太凶了,不就是依仗着母亲是当成丞相吗!不懂伺候人,第一次侍寝就弄伤了殿下,殿下好心来看他,免得他刚进来就像是失了宠,让奴轻视了去,结果他倒是摆起架子来!”
花玖喋喋不休,见木柒默然不语,无人应和,自己又翻了个白眼。
帝姬枯坐了一日,回到凰梧宫才敢让人拿吃食。
“凰夫如此苛待,殿下可不能这样容他,就算是告到摄政王那里,殿下也是有理的。”
帝姬摇头。
“是我太没用了,他是我的凰夫,也是为了我好。”
帝姬虽然确实害怕这位凰夫,但每日还是准时过去,上午习字,下午墨书。
她手腕无力,握笔悬空的时间久了,整条胳膊都跟着一起抖。
中午连筷子都拿不起来,颜止白准备的东西她只能干看着,然后喝几口汤水。
“殿下可是觉得本宫这里的东西不合口味。”
“不……咳咳……是……孤失礼。”
帝姬被突然开口的颜止白吓了一跳,不仅被嘴巴里的汤水呛到,还打翻了碗筷,污了衣服。
“让木柒过来。”
“本宫也可以伺候。”
帝姬看着起身对她走来的凰夫摇头,磨蹭着想往后退,被人伸手抱了起来。
“不用,木柒便好。”
“我来!”
帝姬被强硬的带入内殿,外袍在路上就被颜止白抬手脱掉,内衫本就宽松,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
颜止白下意识移开目光,只是手勾住了腰带,硬是把想跑的帝姬拖了过去。
帝姬抵不过,双手按在颜止白的手上,有点紧张的开口。
“我……自己来……”
颜止白看着对他不停躲闪的帝姬,心里有些不舒服。
手上力道了些,腰带紧紧的勾勒出不足一握的弧度,好像再使些力气,就要掰断了。
“殿下会吗?”
帝姬傻了。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