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收了信没回复,只是自己一直在想——
他何尝不想有为他烦闷的资格。
梁王孙大约看出了什么。
他当初冷眼看着,知道林澈的性情和胆魄,也曾经明里暗里照拂过。
林澈后来远了旁人,独独与他分外亲近。
林澈当年哭着求梁诺:“四长老,我错了,您罚我好不好。”
梁诺只是低头不语。
“大长老和主人把我当外人,您别这样好不好?”林澈含着泪唤他:“我不想做个外人。”
梁诺沉默了许久,只道:“你先回去。”
后来他找了个由头,罚林澈去擦碑。
“这……还是王孙的东西吗……”林澈有些难过:“我又连累他了。”
“没什么连不连累,他自己不清醒。”梁诺道:“你去吧。”
少年人的指节熟练地按入从未被人碰触的洞口。
梁诺自己在卧室里哭叫不止,感受着碑文的笔迹。
其实他已经尽力地轻了。
但柔嫩的私处哪里承受得了。
梁诺爬都爬不起来,但那团嫩肉自己吸着林澈的手指,咬的很紧。
梁诺揉开肉,把姜汁灌进去。
可悲的是,林澈发现了那不是梁王孙的生殖腔。
言辞极不客气,狠狠地收拾了一通那个还敢违抗议会喜欢他的鲛人,擦完碑,边骂边打,用手掴了他的烂肉。
梁诺被他骂得羞愧难当。在地上一阵阵婉转哀吟。
他哭着求他别打,他不敢了。
可他只敢在屋子里哭,一声也不敢叫林澈听见。
他怎么不知道呢,林澈心里只有梁王孙。
更可笑的是,那团不听话的肉还是乖乖的瘫在林澈掌心,受着打。
林澈心软,打了十几下停了,还对自己说那个鲛人应该再不敢了,请议会放他一条生路。
梁诺手里拿着那团不争气的肉,像攥着自己的心。
他自己明白,从他被林澈第一次摸到那处,便浑身发软几乎要哭叫的那一瞬起。从此唯有藏着这份情思一条路。
明明两个鲛都动了凡心。
唯他一个,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