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你才是!
我好想舔你想让我舔吗白昼不想让她着凉,松开了很多力气。不让她抵在了墙上。
桃子迟疑了一下,点头。
我要你回答。白昼眼睛望着桃子,眼神锐利又温柔。伺机等待着猎物。
桃子不说。
不愿意?不愿意被我舔吗
我要桃子回头望着他。我想你舔我自己说的话让自己都敏感起来。
舔哪里?
舔小穴
是不是洒水车
小母狗可以吗
不行。
我要进房间
那你说白昼怂恿。
我是洒水车,个屁休想我说
桃子小小声的回答。就不说。还在白昼的手臂咬了咬他,没有放力。没有一点痛楚。
不说就不舔。白昼仰起右边嘴角,轻轻摇了摇头。
一下子抱起了她,往房间方向走去。
总有办法让你说。
白昼抱起桃子放在柔软的床上,桃子的酥胸小小的晃动。白昼用手指轻轻温柔抚摸着桃子的脸。
你膝盖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我也不记得了白昼知道她说谎,并不敢看着他而且桃子性格开始急躁不安起来。想转移话题我常常都不知道碰撞哪里,不用担心淤青而已白昼我想被舔
不要骗我是你妈妈让你跪的吗白昼不买账。继续询问。
不不桃子启唇想随便找个借口随便说说,但是看着白昼却张开嘴巴说不下去。
内心也不想骗白昼。
就,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
就你看到的这样。这样。
这样的我,这样的事,这样的猜对。
算是小小的坦白。
白昼仿佛听到了桃子在心里小小默默叹的一口无奈的气。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被罚站的无助的小小个的桃子在哭泣。所有事情都由他而起。
对不起白昼突然说。
干嘛要说这个,桃子微微的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啊,这些伤也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我
我已经习惯了。
白昼根本听不进去,点了点桃子粉色的耳朵。
桃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把他撇出关系。她没有把自己供出,让自己独自承受。
好像只有自己才是个要被女人保护的窝囊废。
五天没见的喜悦心情被打破,只剩下浓浓的歉意的气息。想象着现在的桃子被妈妈惩罚的样子。走神着。桃子像是不让他再去担心。抓住了白昼的手,尴尬的笑着。
别管这些事情了,好吗
如果真的是为我好,为我好的话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好吗,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