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抵住了明斋之胸膛。
肌理分明,沿着垒块的线条可以摸出肌肉的大小。
她想起了明斋之那日在监狱的早上问她的话:要不要舔舔?
我没说谎,当时你们四人中我就觉得笛安适合啊。
哦明斋之状似恍然大悟,接着问:那么后来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你比出来谁更深入适合吗?
问的真够下流恶毒的。
瞿东向轻蹙眉头,在黑夜中将明斋之那张优雅又带着阴冷的神情看在了眼底。
片刻之后,她骤然出手朝着他身下裤子探去。
明斋之下意识防御起来,但察觉到瞿东向并没有攻击的意向时,肌肉松懈开来,好以整暇的放任瞿东向所作所为。
胯间的东西鼓鼓囊囊,却还在沉睡。
两人分明贴的如此紧密,双目注视的如此专注,可是却能如此克制,分明胸膛鼓起的肌肉犹如苏醒的猛兽,能下一秒冲开束缚的牢笼。
能够感受到瞿东向手指温热,明斋之轻笑了一声。
刻意将身下的女人压紧压实了,单手撑着,另一手已经顺着那柔软的腰部而下,然后摸上了那浑圆结实的臀部,狠狠揉搓了两下,肉在指缝里夹起,动作轻佻。
你这是要做对比?笑中藏着张扬的侵略性。
瞿东向很想昧着良心说又小又短又细,可是手掌内的巨物盘根错节,即使此刻半硬的状态下,依然火热而蓬勃生气。
咬了咬牙,瞿东向半笑半恼道:你没硬起来,没法比较。
就凭你也配让我硬起来?话说的极其恶劣而直白。
就凭你也想操我?瞿东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话一说完,手从裤裆处抽出,然后慢条斯理的在明斋之胸膛缓慢的擦拭起来。
明斋之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瞿东向会如此反击。
瞿东向冷眼旁观他在黑暗中变幻的神情,觉得明斋之是洋洋自得过头。
这个男人就像条犬,调教的过程漫长而艰难,可是一旦把这条难驯的狗收服了,柔顺又温和。
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小交锋之下,明斋之并没有占得上风。
不过他随即释然,这种小打小闹他不屑做嘴上争斗。
他起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窗外,居高临下道:明天一早你去皇宫找望云薄保护。
怎么,一个不开心就撇下我不管啊?
明斋之笑模笑样的盯住了瞿东向,故意隐去这次凶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