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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接过保温盒,“晚上甭送了,接下来几天也是。我这阵子挺忙,应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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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是几天啊?”戴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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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不答反问,“什么时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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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做的。”被关心的戴航心里高兴得不行,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我昨儿在家歇了一天,已经好了!再过六天就能拆线,医生说拆完不怎么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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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
手里是沉甸甸的分量,里面装着自己爱吃的腌笃鲜。他本应该拒绝的,让这小子白跑一趟,再带着这份午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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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过五天再给你送。”戴航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连着好几天中午晚上都有应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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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正在琢磨一个合适的时间,拒绝的话说过不下N回,却无济于事。太狠的话他说不出口,因为曾经已经说过,这小子哪里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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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等不到回答,见廖瑞言又皱眉盯着自己。他以为自己问得太多了,立刻按了旁边的电梯,“你别不高兴,我这就走。”
“过五天再给你送,你要有别的想吃的,就发短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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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阵子甭送了,等我短信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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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来得很快,戴航沉默地走进了电梯。廖瑞言说的那句话被他自动翻译成了拒绝的说辞,直接左耳进右耳出了。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见廖瑞言走了过来,“把伤口养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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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来得太突然,戴航想说些什么,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他迅速按了17层,出了电梯又火速爬楼梯跑到18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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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拎着保温盒等电梯,突然听到后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他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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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痴汉般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他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看向廖瑞言,笑着说:“拆完线就好了,那我过七天再给你送,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