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岸嗓音低哑,“跳到射精或者潮喷就可以停下来。”
容允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羞得,脸、脖子、胸口甚至是膝盖都泛红。
非常、非常、非常秀色可餐。
傅岸舌尖舔了舔上颚,喉结滚了滚。
“啊?我……”
容允想说太难了,在开口之前忽然意识到自己腿间湿成了什么样、小阴茎的马眼上流了多少水,其实好像…好像不难。
他咬了咬舌尖,刻意收缩了一下穴道,媚肉饥渴地夹紧了跳蛋和肛塞,一齐传来酥麻快感。
尝到甜头的他开始每跳一下就用力夹一下,快感点点累积。
“宝宝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吗?”傅岸忽然开口,呼吸声很沉,“骚死了。”
容允绷紧了嘴,呼吸也绷着,大腿内侧肌肉酸软,他知道很快就能到……
他脸涨的通红,靡乱淫荡中带了点因为轻微窒息的痛苦,喘息夹杂呻吟,浪的没边。
“宝宝不是小狗吧?”傅岸眸色暗的可怕,“是只一身骚味的发情兔子吧?”
可怕快感从小腹和腿间蔓延到全身,容允半张着嘴,泪眼迷蒙,眼神是不聚焦的,他全身都软了,跳绳手柄从掌心滑落掉到地上,紧接着他也摇摇晃晃地瘫坐在了地上,屁股挨上地面的一刹肛塞被顶到更深处,他哼唧一声,在眼眶里蓄了很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光。
傅岸听着他甜腻至极的喘息射在了掌心。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平复着呼吸。
原处桌子上的银壳打火机和容允的泪珠一样亮。
听着容允的呻吟射出来的不止傅岸一人,还有隔壁牙快咬碎的桑善。
傅岸比容允缓的快,他抽纸擦干净了手后容允一颤一颤的哭着,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谁知道他只是骚的跳绳跳到高潮了呢?
“站起来,去床头柜找个假阴茎,底部带吸盘的。”傅岸说。
容允呆呆地抬头看屏幕,眼泪无意识地流着。
“宝宝别哭了,再哭主人也不能帮你擦眼泪。”傅岸无奈,“你到底哪来这么多眼泪?”
容允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囔囔地说:“不是主人说的,小狗就是水多嘛……”
下面的水多,上面的也多。
他就是仗着傅岸现在奈何不了他。
傅岸磨了磨牙,语气没那么好了,“快去。”
容允找出一根逼真的假阳具,吸附在地上,先拔出兔尾巴肛塞,再缓缓坐下去。
傅岸又开始撸动了,几天没做他射一次根本软不下去。
容允很少被允许塞阴茎形状的东西进两个穴,他觉得这应该算傅岸对他的占有欲。
所以被陌生形状的假阴茎进入这件事对他来说很刺激,尤其是被傅岸看着。
粗长的柱身塞满穴道,逼真的青筋摩擦着肠肉里的骚点,容允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动着动着腰就不是简单的上下动了,他舒服了,他开始摇了。
傅岸知道他骚,容医生表面气质清冷不爱说话,就是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害羞的不行的样子,被肏到受不了才会泄出呻吟,好像次次都纯的跟处似的。
但是傅岸知道的,他其实一点不纯,他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