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我这就去。”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虹雪家离厂子并不近,一咬牙打了个的就去了。(穷人啊,平时可是很少打的的,可现在为了……)
十多分钟后,我站到了虹雪家的门口。想上次来还是和老婆在半年前来的,以前可都是有老婆相伴而来的,可这次终于做见不得人的事了,所以刚才离虹雪家还有200多米就下车了,并且还多绕了个圈。
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传出虹雪的声音:“谁?”
“是我,虹雪。”
“叫你别来,你还来,你走吧。”
“我不放心,你开开门吧。好吗?!”
半天,终于门开了。虹雪一脸疲倦的样子,看样子一定是没休息好。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进屋了。我关上了门,跟在后面进了屋。两人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低着头默默无言,半天一句也没。我终于沉不住气了,抬头看她,却发现她也刚好抬头看我,我们的目光刚好碰到了一起,然后我就看见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泪水,接着就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从脸角滴落到了放在腿上的手面。
就这样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从怜惜的惊异中醒了过来,连忙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从她身后轻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去擦拭她脸上的泪。她无力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两只手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去拭她脸上的泪。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泪。我怜爱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虹雪,要怪都怪我,你不要这样。”
“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阿建和小敏,不怪你的。”
“根本就是我错了,怎么能怪你呢?如果真的要有什么报应的话,就让老天报应……”
话还没说完,就被虹雪捂住了嘴。
我轻移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知道她是在自责,她的内心还有个结打不开,“其实我们也都没错,只是我们的生活太沉闷了,一旦我们做出了改变一点生活内容的事情,我们的观念又让我们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不是这样吗?可你看红云,和她比起来我们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是因情而乱,可她因为什么?她只是在做交易,可何时又见她自责过?”
半天,虹雪没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我,但目光中渐渐地多了份柔情,那柔情似水一般,很快就将我淹没了…我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轻启她的双齿,和她的香舌绞緾在一起,两只手则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轻抚着经过的每一寸土地。
很快在我的抚摸下,虹雪变得娇软无力,整个身躯靠在了我的怀里,呼吸也开始急促了,我知道她动情了。
双手从她背后解开乳罩,不带吊肩的乳罩被我拿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然后隔着衣服我轻抚着她的双乳,并不时地捏一下她的乳头,没几下她的乳头就硬了,直直地立了起来。
轻解罗裳,虹雪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昨天没顾上仔细观她美丽的身体,现在我要好好地将这一切补回来。
虹雪的身体属于那种略偏瘦一点的体型,可是她的双乳却不象一般女人一瘦就小,而是很丰满,和她在喂孩子的时候没什么区别,而且不下垂。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一口将她的右乳轻咬进了嘴里,而一只手却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双手将我的头轻轻压向她的胸部,而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的另一只手顺着乳房滑向了她的腹部,最终来到了那丛林密布的地方,一个指头探进了那幽深的洞穴,原来早已是路径滑湿。
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缚,美丽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象一个贪婪的狼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轻轻将虹雪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虹雪很配合地展开双腿,迎纳我的到来。没有任何的阻碍,顺利地进入了虹雪的体内,那是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玉柱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轻轻包裹,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洞壁对我的挤压和吸吮。
随着抽动的加速,虹雪也加入到动作中来,每次都极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我每一次也都深深地刺入洞穴的最深处。终于虹雪的高潮到了,洞穴急促地收缩,而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看到虹雪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我更加兴奋了,冲刺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冲刺都能听到潺潺的水声。随着最后一下的进入,终于忍耐半天的火山爆发了。
激情过后,我有些无力地趴在了虹雪的身上。虹雪用她修长的手指拔弄着我的头发,“你呀……”
“谁让你这么让我爱呢,让我迷恋不已呢!”
“就会说些让人高兴的话,你呀,真是个冤家!”说着她用力地在我额头上指了一下。没想到因沙发小,我只有小半个重心在她身上,这很小的一点力,一下子把我从她身上推落到了地上。
随着我并不重的落地声,她惊叫一声就坐了起来,连忙拉我起来。身高体重的我哪是坐在沙发上的她能拉起来的?我稍一用力,就将她从沙发拉了下来,拉进了我怀里,我正想再闹一下,又听她惊呼一声:“哟,快点,你要迟到了。”
不好,今天迟到可不得了,弄不好和饭碗有关的。想到这,我连忙起身,一边套衣服一边对虹雪讲明情况。虹雪也顾不得自己穿衣服了,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急切地说:“那你快点,到路边打的走,可别晚了。”
看着虹雪一副小娇妻的样子,我心中的焦躁顿时减少了不少。
出了虹雪家,下了楼我是一路狂奔来到路边。从虹雪家出来还有18分钟,打的应当还来得及。
可是这时我才发现县城的出租车是真少,平时一会一辆的,可现在等了两分钟也没见一辆,真是急死我了。我是一边朝厂子方向小跑,一边四处张望找的,一边在嘴里骂着。拐了个街口,终于拦着了一辆,上车就催司机快点开。
还好,差一分钟到了厂门口。下车远远地看见办公楼前停着一辆面包车,一定是质检局的车。就赶紧往厂办公室跑,一边跑一边骂厂办公室离厂门口太远,又骂质检局的人非来这么早。一边上楼又一边骂厂办公室为啥要在五楼。刚上四楼没几级台阶,突然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台阶角上,接着就从台阶上滑了下来。
(六)
我的哎哟声吸引了四楼的人,很快工会、劳资科、供应科的人就出来了。一看到我躺在地的痛苦的样了,立刻嚷嚷着送我上医院。
四楼的动静惊动了五楼的人,不一会儿又下来了几个人,有我们主任、副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一张脸我很熟:是老同学赵翔鹏,现在是县质检局的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连忙招呼着人将我抬下楼,用质检局的车送我上医院,赵翔鹏也跟着上了车。
路上我是没埋怨他,从未到我们单位来过,第一次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领导,晚了一点赶成这个样子,如果有什幺问题,少不了要算帐。
他到没多说什幺,估计见我这个样子也没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地赔不是,说是想给我个惊喜,晚上还想请我吃饭呢。屁,还吃饭呢,腿没事就行了。
嗐,是不是做坏事真的没好报?
到了县医院是一连串的检查,还没进行第一项检查,老婆就赶到了,什幺也没顾上问,就带着我检查。呵呵,倒底是有人,就是不一样,平时得两三个小时的检查,没要一个小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