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地边说边抽送看阴茎,龟头直抵到她喉咙口。
“唔……”她摇头臻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命根子,拔出来,深深地透了口气。
“咳,咳!你作死啊!都抵到我吊钟上啦,还想往里插!”
“是么?好像外回还露出一大截阴茎呢!”我辩说。
“鬼叫你阴茎又粗又长啊!六寸长哦!岂不要戳进我喉咙里?”她噘起小嘴,埋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佩琪,别发恼!”我自知理亏,只得赔不是。
“嘻嘻……”
蓦地听见笑声。
佩琪发恼时不会笑,我赔不是岂能笑?
而且,笑声是车外传来的……
我把头朝车窗外一瞧,赫然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女贴着玻璃偷窥,俏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
是个女孩子,我还不那么惊怕,将玻璃摇下,骂道:“看什么?没见过吹箫吗?”
她忙不迭后退一步,摆着手道:“别恼,别发恼!我没恶意的,只是觉得好笑。”
好笑?我见她穿着陈宝珠式的连衫直筒短裙,翻开两片又尖又长的衣领,才觉得好笑呢!
她不待我开口,又一步跨到车窗前,只手搭看窗框,笑盈盈道:“这位姐姐,怎么连一根阴茎都含不进?”
佩琪这时也坐起身来,听不速之客的女孩子话带嘲笑,不禁将余怒撒到她身上,说道:“你以为小男孩三寸钉?六寸多呢,你行吗?”
“才六寸吧,易过借火啦!”
谁知女孩不以为然,继续说“我那死鬼男友,九寸有多,我一样整条肉肠都全给吃进去。”
“哈,说谎话吧!你男友是黑鬼不成?”我忍不住插口。
“黑鬼?嘿嘿,倒正是挺黑的鬼。”她嫣然一笑,伸手进窗来捉住我的阴茎,说:
“他连这东西也是乌乌黑黑一砭条,像铁棒,很丑样,那像你这小哥哥的白玉杵,龟头像鲜红荔枝,好漂亮哦!”
她用手捏捏抖抖,爱不释手似的。
佩琪挨过来道:“喂!小妹妹,这可是我的私家肉棒,除非你真的能整条插进喉嘴中,否则别来沾便宜哦!”
女孩子明眸闪光,说道:“真的?我来试试!”
说着脑袋探进窗来。
给我吹箫?佩琪首肯,我何乐而不为?腰一挺,将阳具送到她嘴前。
她抿嘴一笑,随即吐出丁香小舌,在我龟头上里里舐舐,一口吞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含吮一会,就将龟头朝咽喉口吞。
我恶作剧,龟头甫碰到吊钟,就猛地一挺小腹,龟头直钻进她的喉管里,她的樱唇贴到我的春袋,全根尽没!
哗!半条阴茎插入在她的喉咙深处,紧窄得半点空隙都无。
喉管蠕动抽搐,今我的龟头产生莫名快戚,舒服得难以言喻。
这小淫妹良是天赋异秉,她还能吐纳自如,让我的阴茎在她喉嘴中出出入入,竟比在阴道中抽送还快乐十倍!
她一手托住我的春袋,轻轻摩搓,却又分出一只手指抚摸我的肛门,一捺,一小节指头插进屁眼,更快感偕增。
阴茎在她嘴巴喉咙里抽送不过三、五十次,我已激动得按捺不住,终于火山爆发,岩浆直喷,她‘骨嘟……骨嘟……’将精液咽了进去。
须臾,阴茎软了,退出,她的嘴角流下奶油白的精液,她伸出舌头一卷,将精液卷进口中,抿抿嘴,嗒嗒嘴,说:“啊,十几年未尝到啦,好味!”
看她的样子十分陶醉。
十几年?那时她恐怕还在吃奶吧!难道她当精液是奶?
我正想笑她,蓦地见她背后出现一个高大的猛男,黑黑实实,一丝不挂,胯下垂着一条巨型海参!
“哗!比你硬起的时候还粗长呢!”佩琪睁大双眼失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