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又粗枝大叶的佩玲,说着说着便满屋子找名片。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雅芳,你帮我到我的房间中找好了,应该就在某件外衣的口袋。”
因为淑芬和佩玲的肌肤和秀发实在变得太动人了,雅芳实在经不住想去拜访那家美容中心的诱惑。没等佩玲交代完,她就冲进佩玲的房间了。“喂……”
佩玲拿起话筒,才应了第一声,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话,她的身子便放松到好像完全没有重量,脸上的肌肉也放松到无法做任何表情的变化。仿佛在瞬间,她的灵魂被抽离了一般,只剩躯壳在电话旁应话而已……雅芳一进佩玲的房间,立刻又吓了一跳。佩玲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套护士用的连身裙制服,旁边散落着几包还未拆封的高级透明丝袜。雅芳不禁回想起,在淑芬家Party的那天晚上,佩玲还激动地扬言要抵制医院全面改穿裙装制服,和她在说”穿裙子、装淑女;穿丝袜、太黏腻”时的俏皮鬼脸。
瞎忙了一阵后,雅芳几乎把佩玲所有外衣的口袋都翻遍了。终于,她放弃投降了,私生活毫无纪律可言的佩玲,如果东西丢了,要找回来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雅芳从佩玲的房间出来,还来不及开口,就呆住在眼前的景象中:佩玲脱得精光地躺在沙发上,完全张开的双腿中央,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她的下体内吞来吐去的。蜜汁流得到处都是。佩玲见到雅芳,还记得要打招呼:“雅芳……对不起呀,我一见你就已经忍不住了……”
她娇喘的严重,雅芳实在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雅芳,你太迷人了……跟你做朋友这么久,迟迟不敢上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你知道吗?”
假阳具在她的蜜穴内不断地翻搅,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这好像是城梁才会说的话,如果他斗胆敢说的话。雅芳无法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所收到的讯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就算佩玲是如假包换的女同志,也应该让她慢慢消化这个事实才是。“我不是同志……”
佩玲似乎看出雅芳心中的疑虑而在做澄清:“看到男生女生我都会有反应的……只是在女生中,尤其看到你……”
佩玲自慰的动作越做越大,看来好像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的身子整个扭曲变形地卷在沙发上,享受亢奋的程度,连在一旁的雅芳都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呜……雅芳呀,我好想戳你喔……你知道吗?看你被戳得越爽,我也会越爽的……”
佩玲看似痛苦却又满足的模样,叫雅芳看得是如坐针毡似的难安。“别再说了……”
雅芳快要崩溃了。不过佩玲倒是真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全付精力都用到喘息淫叫上面去了。雅芳一股脑地把自己关回佩玲的房间,倚靠在门上,久久不能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淑芬姐之前的警告居然会一语成箴,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一想到淑芬姐的处境,她的脑袋就是一片混乱。她现在最后能够想到的就是城梁了。虽然她极不愿意与他碰面,甚至是说话。然而,她还是掏出了手机……“啊,雅芳,是你呀。”
城梁一接到雅芳的电话,从语气中都能看到他喜出望外的神情:“近来好吗?”
“不是很好……”
雅芳根本顾不及什么嘘寒问暖的开场白,劈头就把早上看到淑芬的模样和刚才看到佩玲的状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个……”
城梁听完后,好像有点紧张,可是又不敢表示什么:“这是你们女孩子私密的情欲表现,我不便发表任何评论……”
他私下却因淑芬有这样的改变而为国栋高兴,也希望自己能有像佩玲这般性欲高涨的女友。“什么?”
雅芳气急败坏了起来:“你不觉得你那死党好友国栋在背后搞鬼吗?哼,男人都是一鼻孔出气的。”
“不是这样的,雅芳……这听来很玄,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如果国栋真有什么犯罪的事实,我们也必须小心求证,这样冒然报警,不会有人相信的。”
城梁很努力地圆场。“唉,算了,也许是我太累了吧。”
连续经过佩玲和城梁的否定态度,雅芳有些灰心了。“雅芳,你还好吧?我可以来看看你吗?”
城梁一边关心她,一边也借口再接近她。“嗯,再说吧……我还有事,掰掰。”
雅芳匆忙地挂了电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外面佩玲的淫叫已经止歇,雅芳于是好奇地开门张望,一探究竟。只见佩玲仍是全身赤裸,假阳具还插在下体内,然而她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失去灵魂的空洞双眼中,在偶尔扭动下体,让假阳具传来阵阵快感时,还会闪动着为高潮而满足的贪婪淫欲。“佩玲,怎么了?你还好吧?”
雅芳关心地询问着。然而佩玲对雅芳的靠近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除了毫无表情外,就是偶尔闪过对淫欲的满足神情。“她很好,只是她现在正处于被催淫洗脑的改造状态中,所以对外界刺激的反应会非常迟钝,甚至是没有反应的。”
忽然,厨房那边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雅芳猛一回头,国栋正找到一罐饮料,而在,咕嘟、咕嘟,地喝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雅芳当场吓翻了,不过她?自镇定,对着国栋的鼻子指责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到底把淑芬姐怎么了?现在是不是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对付佩玲?”
“像佩玲这样大胸脯的尤物,有同性恋的倾向太可惜了。”
国栋两口就将饮料喝尽,神色自若地解释着:“我只是想纠正她的想法,帮她释放出女人渴望服侍男人的天性而已。”
“真是恶心变态到了极点……你到底想怎样?”
国栋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雅芳不自觉地退了两步。她暗自量了一下大门、国栋与自己的三角距离,并不觉得逃脱有望。在绝望之余,她只好尽量周旋、伺机而动。“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让你也跟她们一样,成为忠心服侍男人的性奴成员。呵呵……本来想一个一个解决的,谁叫你发现秘密的速度太快;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的。”
国栋阴险地笑着,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趁国栋陶醉于自己的梦想之际,雅芳拔腿就跑。她希望出奇不意,能够助她抢先一步抵达门口。哪知国栋根本没有要追她的意思,只是润润喉咙,温吞地对她说了一句:“雅芳听好,丝丝入淫。”
雅芳忽然感到屋内光线大亮,一片白光瞬间占满了她的视线,身子也同时轻忽飘然起来。等到屋内的光线又恢复到原来的明暗程度时,她发现自己完全丧失了对自已身体的主控权。国栋见雅芳呆站在门口,便满意地迎上前去:“忘了吗?雅芳,那天晚上的Party,我送城梁回来后,把你和淑芬还有佩玲,全部都催眠了。”
雅芳心在滴血,她的行动能力像是被一种魔咒紧紧封住了,不论她怎么想用力,结果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呆呆地面对国栋而已。国栋望望赤裸呆滞的佩玲,在望望惊悚呆站的雅芳,好像在欣赏百货公司橱窗内的模特儿一般。然后他命令道:“雅芳,坐到沙发上来。”
“你作梦!”雅芳心里这样回答,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走了起来,她的内心还没停止挣扎,身体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了。“还记得我在Party上所说的内衣裤和丝袜的论点吗?我这项小小的发明,一开始只是想帮助女人爱上穿着这些玩意儿而已,后来没想到居然也有催淫操控的功能,于是我就做了更进一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