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来的要紧事,没法子,小弟我也先撤了。”
……
其间陆陆续续有人用着相似的托词离开婚宴,就连司仪也知趣儿的溜了出去。
半个小时前还人声鼎沸的礼堂到最后只有两家当事人和姜行之这一桌。
“既然是子女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为妙吧。”翁州白推了推眼镜,制止了冯耀想要插嘴的行动。
姜家他得罪不起,翁家他同样也不敢得罪,冯耀讪讪闭了嘴,连同他这一家子都没人开口。
张母一巴掌打在张砚脸上,怒道:“你自己说,别再拖累你哥了行不行!”
张砚被扇的脸都歪了过去,冯笙莲下意识地就去扶他,却被他一掌挥开了。
他摸着火辣辣的脸,站稳身子,憎恨地目光看向父母,“永远都是我哥比我重要,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根本没有人对我好过。”
这个‘他’是谁,已经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张母的手都在发颤,她万万没想到张砚一直是这么想的,她哆嗦着瘫在张父怀里哭着,“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但是比起她,更痛苦的是差点成为同妻的冯笙莲。
她再顾及不了体面,撕扯着张砚的衣领,“张砚,你有没有心?!”
“这么久了你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
在她崩溃地哭诉之间,郁清终于吃全了这个瓜。
代侄女来上课的富家千金,遇上了风趣幽默且年龄相仿的英俊教授。这种文学故事里的桥段落到了现实,本该人人艳羡。
可惜一个是为了爱情选择脚踏两条船的出轨女,另一个是为了报复哥哥以及隐瞒性取向的骗婚男。
张鹭的爷爷是姜老爷子的管家,早些年去世了,不过他的子孙都衬了他的光,留在了姜家做事。
其中混得最好的就是张鹭,也因此全家都是以他为先,从而忽略了商业头脑不突出的张砚,只有姜大哥重视他,在乎他。不过这都是张砚的一面之词,郁清也只是随意听听。
而这个张砚口中的姜大哥,则是姜行之的堂哥,姜天宇,七八年前自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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