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物课堂上老师隐晦地说过这些,初中的课本上也有,胡曼曼当时就拉着她讨论了一番,该怎么和学生们授课,想到他具体指的是什么,她的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然后他本就灼烫的气息刚好洒在耳尖“要不要试试?”带着十足的蛊惑性。
“什什么?”她抬头瞪大眼睛望他。
就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掀开了被子带她开始了。空气静的有点可怕,只听见那的声音。
林湘晚只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手上却被他带着,有点酸。
半个小时后,她跑去浴室洗手,用了好多洗手液,但还是闻到一股味道。
许南洲静静地倚在浴室的门边,看她一遍遍洗着,他转头看了看浴室的喷头,又低低地问“能不能帮我?”
“不是已经帮过你一次了,不能了。”林湘晚嘟囔了句,是真的有点委屈,手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酸痛。
许南洲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女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帮我洗澡,我是病人。”
他这样带有鼻音又低沉的嗓音还真的是有点磨人,林湘晚感觉此刻脑子里混乱一片,像有什么东西断了,只见他又缓缓关上了浴室的门,看来这个澡是不得不给他洗了。
考虑到他今天感冒又发烧,又不得不依着他,不然他能变得更磨人。
他走进里面打开了淋浴龙头,衣服是许南洲自己脱的,实在不敢再提更过分的要求了,怕她受不住就要逃。
“要我帮你脱吗?”他看着她站在那一动不动地,轻声问。
“我我又不用。”她眼睛不知看何处,但就是不敢看他。
“但是会被淋湿。”他认真道。
她外面穿了件稍薄的针织开衫,被他轻轻勾一下就褪去,露出里面白色的吊带裙。
天鹅颈白里透红,被浴室热水散出的热气蕴成粉,她侧头就对上了一双目光灼灼,是比他指尖更滚烫的。
“你在发烧,还是别这样了。”她小声劝他。
“是怎么样啊?”他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低低地笑。
心跳好像又快又慢的,全部都乱了节奏,他突然低下头来,轻轻地啃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记,是属于他的。
林湘晚浑身一颤,全身淌过阵阵麻意,声音也跟着变得更小“我又不会跑。”
闻言,许南洲眸光闪过琉璃般的光彩,她确实很懂他,他牵着她往更里面走去。
他们一起感受在花洒下的淋雨感,一起去看彩虹,一起进到深渊。
仿佛也是因为知道他更深的秘密,她又想事事顺着他,收敛起自己的小脾气,来安抚他。
深夜,许南洲的热度才慢慢退下来,入睡前,林湘晚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总算正常了。
两人躺在床上,拥抱着彼此,灯没关,她一抬头就瞥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照片,是校庆晚会后台拍的那张,想到刚才在这发生的事情,林湘晚忍不住问他“你床头柜的照片,是为了找回那夜的感觉吗?”
许南洲也看了看那张照片,脑子里愣了几秒,才理清了这话里的深层含义,过了几秒才温柔地笑了“所以你是这么想我的?”
“那你不就是这样说的吗?”她又抬起头看他。
“不是。”他说“是因为睡不着,是因为想你。”
他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清润,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几秒,他们对视了几秒。
在这几秒的时间里,林湘晚想到的是白色的那瓶药,她不喜欢这种被隐瞒的感觉,也不想他们之间再有什么隔阂,凝视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看到那瓶药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句话他听得懂,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心里一紧,不承想这件事还是被她知道了,斟酌了片刻才说“怕你觉得我奇怪,怕你不要我。”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能跟我说说那时候吗?”林湘晚钻到他怀里,一只手被他抓着,放在他滚烫的胸口。
“大二那段时间压力大,晚上又睡不好,去看了医生,是轻度的精神障碍,但是还好不严重,要发作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呆着,躲起来,哪儿都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干,脑子也没有原来清晰了,就蛮混沌的,但幸好现在又回到你身边,我已经慢慢变好了,已经不用再吃药了。”
听到这,林湘晚又坐直了身体,十分认真地和他说“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推开我,我说过会和你并肩前行的,你也说过不会再瞒着我任何事的。”
他也慢慢坐直了身体,和她平视,又极其缓慢地说道“好,不会再放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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