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大厦门口,覃喧送林律师回去了,”章宜吸了吸鼻子,许是冷的紧,裹着大衣站在一侧动了动身子。
“你呢?”沈清问。
“我在等傅冉颜那个贱人来接我,”章宜哆哆嗦嗦的嗓音在那侧响起,沈清蹙了蹙眉。
端起手中杯子欲要在喝口水,却被一大掌半路劫走了自己的水杯。
“凉的,”男人开口,嗓音柔柔,沈清能听见,但不至于传到那侧章宜耳内。
陆景行这男人,你若说他有绅士风度,他能冷着脸吼你,你若说他没绅士风度,许多时候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让人感受到良好的教养。
就好比此时,他接过杯子道了句凉的,而后转身下来,再度上来,手中多了杯温水。
沈清看了其一眼,那侧章宜恰好也在此时道了句;“傅冉颜来了。”
而后、便收了电话。
这场通话,未曾说出重点,章宜仅是告知她结果。
许是知晓她今日在总统府有些话语不好说,便没说。
沈清收了电话,接过陆景行倒的水喝了两口,转身进了卧室。
沈清将将躺下,身侧男人伸手拉了拉她肩膀下的薄被,而后伸出手,调整了下姿势,确保沈清舒服的情况下才搂着人睡去。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陆景行已不再。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而后再度翻身在床上静静躺了数十分钟。
卫生间内,女人着一身丝绸睡衣站在镜子前洗漱,刷牙洗脸。
晨间,沈清上厕所间隙,呆愣在原地半晌。
清晨内裤上的血迹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
此时,沈清的心可谓是只能用颤栗来形容。
并未怀孕,可同房之后会有血迹,一时间、沈清脑海中不免又那么一丝丝得绝症的想法一闪而过。
她想,莫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静了半晌,她才起身换下脏掉的内裤,本欲要放在洗衣篮里,可想着如此情况,若是让佣人看见并不大好,便动手,自己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