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男人洗了澡,洗去一身疲倦,满身热气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推开阳台门,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眺望这浩瀚黑夜,不免陷入深思。
夜间,陆景行电话过来,二人浅聊些时候,俞思齐将那方状况告知些许结束,而后带着好友的立场询问他;“还好?”后者未说好,也未说不好,仅是叹息了一声。
俞思齐道;“老三今日带了两瓶清酒来,喝两杯?”后者应允,表示可行。
俞思齐搁下手中手机,进了厨房,捣鼓了一阵冰箱,翻出了酒杯。
坐等某人到来。
夜间、老三与程仲然二人被俞思齐赶到楼上书房,客厅、留给他与陆景行二人。
二人浅声交谈,前半部分时间,大多都是陆景行询问俞思齐些许事情后者如实回答。
直至一切结束,俞思齐才到;“这一次、是为了谋划何还是真的闹得不可开交?”
陆景行靠在沙发上端着杯子闭目养神,良久才勾起一丝浅笑;“都有。”
闻言,俞思齐微眯了眼。
“你别再犯傻,”见证过二人一路走来,若此番,陆景行在因为权力谋划婚姻的话,当真是走到头了。
“不同往日,”陆景行答,继而道;“这次、想铲除一切障碍。”
这个一切障碍,包含哪些,只怕只有他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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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周末就犯困,剩下的明天补上,
送自己进火葬场
俞思齐坐在对面望着陆景行稍稍有些消沉疲倦的面容止了言,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他一个旁观者,看事情或许要拎得清些,但婚姻这堂课,上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外人怎好过多评论加以言语?
伸手给眼前人续上酒,半开玩笑道,“也差不多了,完成了一小半。”
陆景行闻言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淡笑,而后缓缓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身处高位,怎能做到面面俱到,而陆景行却在极力做到。
“成孤家寡人的感觉如何?”
“不太好,”陆景行答。
俞思齐笑。
夜间八点,夜幕已至,陆景行小酌两杯后起身,将黑色外套套在身上欲要离开,俞思齐见此,纳闷儿询问,“不在这休息?”
“去趟瑶居,”陆景行答,话语淡淡。
“沈清……让你进去?”俞思齐明显觉得疑惑。
“辰辰最近在断奶,时常夜半哭闹,怕有事情,我过去侯着安心些,”说着,男人步伐已经行至门廊。
还不待俞思齐言语,人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