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行程并不全是在总统府,在睡下去,他可能要抱着人出去了。
沈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从陆景行大腿上滑下来,蹲坐在陆景行腿边,抱着膝盖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看起来尤为可怜兮兮的。
跟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
陆先生见此,嘴角笑意盛开,原本是一只手办公的人也不急着处理公务了,反倒是拉开椅子滕开地方,跟着沈清一起蹲了下去。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开口;“怎么了?”“困、”某人直言,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怎么办?在睡?”他笑问,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对自家儿子说话,都没怎么宠溺过。
这日下午,繁忙的总统阁下难得陪着自家爱人蹲在地上聊天,当真是一大怪象。
沈清闻言,清清淡淡的撩了人一眼。
后者笑意渐深。
下午两点整,陆景行出行,沈清陪同。
全程,他未曾让她在媒体面前露脸,大多数情况下独自一人待在休息间,或者是车里。
沈清并不喜太过热闹繁琐的场合,陆景行便惯着她。
下午三点,沈风临一通电话过来,让她带着孩子回瑶居吃饭,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苏幕抱着孩子去南城已有好几日。
陆景行忙完后回到车上,沈清正拿着手机犹豫这要不要给苏幕打电话。
不巧,陆景行忙完归来,她眸底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伸手从陆先生口袋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且还将手机大大咧咧的摆在陆先生面前。
意思明显,让他来办。
高董心真毒
行至九月,晨间阳光洒满院落,初升的太阳,替代了夜间星辰。
陆景行上任临近白日,大动干戈的手笔让全国一众权贵都缩起了脑袋,无论是政场还是商场,都纷纷加紧了尾巴。
用高亦安的话来说,陆景行谋权之时若是连带着虐遍商场权贵,只有一种说明,便是为沈清开拓疆土。九月二日,首都街道被新入学的芊芊学子挤得水泄不通,且无论是行车还是走路,均是寸步难行。
这日上午,她出门较晚,无疑,被堵在了路上。
前座,刘飞手握方向盘看着眼前路况,十分钟挪一米,照如此进度下去,到公司只怕都可以赶上下班时间了。
而后座,沈清似是没时间将精力放在堵车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流淌出来的声响告知刘飞,她在开会。
且应当还是较为紧急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