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在她上方,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他咬着牙问:“那你之前的对象怎么弄的,臭女人,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高潮什么都记得了。”
“冤枉啊,大人。”邢星指天发誓,“大哥,你自己不清楚你多么会喷水吗,别人垫条毛巾就能解决的事,你把我整张床都给占了,我要是欺负你,昨晚就让你把床单给换了。”
“哼!”江北听了她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了想:“那、那。”
“那什么。”邢星挑眉。
江北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那、那下次怎么办啊。”
邢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跪坐在她身上的裸男,握上他半勃起的命根子,慢慢撸动,果然勾得他脚趾蜷缩,在她身上轻轻地,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眸子暗了暗:“也是,小兔子的命根子和小穴这么会喷,下次就穿着裤子做好了。”
她的大拇指抵在他的铃口上,江北头皮紧了起来,嘴里漏出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哼哼。
“呜呜~”他彻底倒了下去,也不管重不重,趴在她的身上。
他又想要了。
他侧过脸舔舐臭女人的耳垂:“呜呜。不要玩龟头了,又想射了。”
邢星啪地一声将他的臀肉拍响:“忍着,沙发弄脏了真的要叫阿姨了。”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悄悄把身子沉下去了些,脸埋在她的乳间就不想起来了,鼻子和唇齿间都是她的乳香,臭女人穿着睡衣,这叫他如何不舔。
他试探地伸出舌尖,把乳头上方的一小块嫩肉舔湿。
“呜呜~马眼涨。”他的屁股耸动着,小穴急速地收缩,“别摸了嘛~人家还要、还要去做卫生呢。”可说的却和做的完全相反。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多么娇嗔。
邢星笑了笑,听话地松开了手,憋着笑:“那我不摸了。”
江北感到一阵的失落。
他心里恨啊。
臭女人就是故意的,他才不相信她听不出来刚刚那是句反话,可话又说出去了,只能忍着酥痒,把自己埋进她身体更里面些,将鸡儿往她腿间顶。
妖精。
邢星拍了拍他的腰,掐着他的腰连带着他坐了起来,看见他眼睛红了,就知道这家伙又想要了。
她调整了下位置,让他蹲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两侧,从边上随意捡了一件外套,搭在两人之间。
“干、干嘛啊。”江北心知肚明,咽了咽口水。
“干你。”
邢星笑着拦住贪吃鬼的腰,将牛仔外套撺成一个有凹凸的形状,然后手掌部分隔着牛仔外套握住了他的欲望。
牛仔材质的衣服纹路间隙大,表面起伏不定,就像是有无数条粗制滥造的毛巾搅弄他的肉棒。
“啊!”江北背部崩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邢星用了点力,将他按了下去:“忍着,擦两下很快让你射,你不是想知道衣服怎么用吗,以后就和这次一样,全都射在衣服里。”
她套着牛仔外套的手仿佛拥有魔力。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江北的阴茎被她摩擦的又痒又痛,整个人在痛和痒之间挣扎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