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届在后头啧了一声,毕竟见着一个强壮的男人露出这样……的上半身,还是蛮骇人听闻的,他知道徐羡骋的狗脾气,多半是用这种方式在宣誓着孜特克属自己所有,但心里还是替对方感到难堪。
孜特克的肩被使劲地掐了一把——他闷哼出声,几乎要弹跳起来。给他把了一会儿脉。
“没伤着骨头。”郎中道。
徐羡骋肩膀松了下来。
郎中开了点治跌打损伤的创药。
“还有些别的……老身不知该不该说……”
“大人……”那郎中吞吞吐吐半天,说了些病体不应纵欲的话。
徐羡骋冷笑道,“你倒是管得多。”
郎中立马噤声,看起来恨不得给自己抽一巴掌。
“下去吧。”
那郎中一溜烟地跑了,连药匣都没拿。
陈届见状,求之不得,提着药匣便溜了——他也不爱呆在这帐里,觉得要长针眼。
“叔叔倒是有闲情逸致,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弄伤了自己。”
孜特克没吭声。
徐羡骋从身上抽了块帕子,用一旁壶里的水打湿,给孜特克擦了擦脸和脖颈,“叔叔不说话,心里是不是有鬼?”
孜特克望着徐羡骋那张明显是因为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想到了阿鹿孤早上的话。
——额吉恰与徐羡骋……
孜特克顿了顿,摇了摇头,把这样的想法从脑袋里甩掉——一来他觉得荒诞,二来他想,就算是这样,他离开了三年,徐羡骋另找个伴儿,就算不是额吉恰,那也不算个事。
徐羡骋注意到孜特克的失神,他捏了捏孜特克的肩,引得孜特克倒抽一口气,“叔叔为了别人受伤,我心里不舒服。”
孜特克没说话。
徐羡骋蹲了下来,强硬地掰过孜特克的脸,吻了上去,他的手在孜特克的腰眼处摩挲着,四指往下揉着孜特克的臀。
孜特克也没挣扎,估计背上太疼了,做不了大动作。
徐羡骋吻得非常热烈,带着浓烈的侵略意味,青年撬开孜特克的牙关,舌头在里头圈圈打转,孜特克往后退,又被暗示性地捏住了肩膀,只得硬着头皮接受着。
“叔叔,”徐羡骋阴恻恻道,“战场上枪炮无眼,你若是再敢这般见义勇为,我真的会让阿鹿孤知道,生不如死是怎么写的。”
孜特克没说话,徐羡骋眼睛像鹰隼一样露着寒光。
俊美的男人松开了他的唇,二人之间勾出一条银丝,他将两根手指伸向孜特克的口里,孜特克觉得徐羡骋的手在扣弄着他的咽喉,他忍不住干呕,也没去咬徐羡骋。
徐羡骋的脸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挪,冷着一张脸啃孜特克,不是吻,真的是咬牙切齿地咬,孜特克脖颈以下被咬出一条一条的血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渗出了血丝。
徐羡骋动作了好一会儿,才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呼吸粗重。孜特克感觉徐羡骋的下面顶着自己了,但对方并没打算操他——傻子都能看出年轻的男人心情极差。
徐羡骋抱着孜特克,好一会儿才松开。
“叔叔让我伤心太多次了,再来一次的话,可别后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