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连忙解释,“奴婢的意思是等一等,等这些大事都忙完了,再让献皇帝进太庙,皇上春秋鼎盛,何须在意早一日,晚一日?”
“一日?十年都不定完成这些政治举措!”
朱厚熜叱道,“朕御极已有十八载,却还没为父亲争取到应有的名分,朕岂能再等十年?”
黄锦闷闷道:“不祧英宗,李青玩命,皇上三思。”
“你少拿李青压朕!
!”
朱厚熜气得不行,“走走走,你去跟李青过去吧!”
“奴婢……”
黄锦苦闷不已,蹲在炉子旁伤心起来。
朱厚熜兀自走到一边坐下,生着闷气。
主仆二人,一言不发,空旷的大殿愈发冷清。
好半晌,
“朕的烤薯呢?”
“李青给吃了。”
“……好胆!”
朱厚熜再怒。
可又能如何?
“再烤,烤两块。”
“是。”
黄锦起身去取,心中稍稍好受一些,皇上还是心疼他的……
…
“皇上,好了。”
“一并呈上来。”
朱厚熜板着脸,坐在椅子上不动弹。
“……是。”
朱厚熜接过,一手一个,左一口,右一口,实在打不败李青的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赢得李青。
你吃一块,我吃两块!
黄锦心情郁闷,皇上你都吃了啊?
“嗝儿~”
朱厚熜硬塞下两块烤薯,长长呼出一口抑郁之气,道,“李青那厮真说了若是一个不祧,给提升丹药品质?”
黄锦点点头。
朱厚熜咬了咬牙,冷哼道:“好,朕这次就给他个面子。”
“……皇上英明!”
黄锦放松下来,安慰道,“献皇帝性情恬淡,一向与世无争,不会在意这些虚名……”
“朕有说不抬献皇帝进太庙?”
“啊?”
“睡你的觉去吧!”
朱厚熜撂下一句,转身就走,留黄锦一头雾水。
~
余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