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欢快的上了五环路,向西,向南;下五环,再向东,往古城方向前进。
如果我还不能够利用这个天赐的良机,那才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呢。
我们交谈,相互介绍单位。我知道了她刚毕业分配。
后来,她应邀拨了我手机留下电话。
时间过得真快。
当车停在她住的宿舍楼下时,我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转过身,在已经被我开启的车窗玻璃外,微弯了腰。
她笑着摇手,轻轻的说:“拜拜!”
我看见她的脸,在夜色中像月亮般洁白美丽,让我气都喘不来。
“不,不要‘沙扬娜拉’!”
我的心,就快要跳出心窝了。
血直往头顶上冲,我的嘴里,猛地蹦出一句话来。
吓了我自己一跳:“那首诗,《雪花的快乐》,我是借用来献给你的!”
寂静的夜里,我的话语,像玻璃的碎声,好清晰哟。
说完,我像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开着车傻傻的就逃走了。
从反光镜中,我看见她呆站了好几秒钟。
然后,她也像我一样的逃走了。
当我的车开到花园桥边时,突然坏了。
我没像平时那样大骂“破车”,而是坐在车上安静的想她。
我好想给她打个电话。
我搜肠刮肚的想出一条充分的理由,用她先前打在我手机中的电话,回拨了出去。
她很快接了,轻声的问:“有什么事吗?”
我找的理由很在理,道:“很想知道你是否已经安全到家?”
但听她温柔的声音说:“我安全。你也要注意安全呢。”
……
歌德说得对:青年男子哪个不钟情,妙龄女子谁个不怀春?
我们交往起来,并且很快的恋爱。
第二年的初春,下最后一场大雪,我们去怀柔玩了刚好回来赶上。
桑塔纳车又坏在路边了。
看着车窗外漫天的大雪,我又吟诵起了《雪花的快乐》。
这一次,我吟诵了另外一段:
……飞飏,飞飏,飞飏,——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我又嗅到她的香气。第一次吻了她。她的唇真是*。
我们气喘嘘嘘,不能自禁,没法忍得住,偷吃了禁果。
我抱着温软的她,心中吟唱《雪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