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他颔首,唇角骤然化开一抹笑意,“小书同我说过,这书只有小孩子才喜欢。”
他怎么做到的,用堂兄的话不动声色嘲讽了我一通,还让人生不出一点脾气。我狠狠抽了一口气:“你凭什么叫堂兄‘小书’?”
上次就觉得不对劲,他的语气太自然了,仿佛自始至终从来如此。
景初不咸不淡瞧着我:“世子他愿意。”
“那我……”气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堂兄愿不愿意另说,礼数上就行不通,太逾越了。
他在故意引我生闷气,可恨的是,他只用了轻飘飘两个字便做到了。
偏偏他还毫不知觉地把话题扯了回来:“当时我也觉得,这书只有小孩子爱看。”
啪。我松手,书掉在了桌上。
他不笑了:“殿下,无意冒犯。”
可我有意冒犯。
他坐得端正笔直,我的手摸上去时,腰腹收紧得像要抽筋了一样。从身后将人一点点揽进怀里,我低眼瞧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故意把门窗都关严了吗?”
早猜到了我的意图并顺水推舟,此刻反而别扭起来了。
他不答话,我便蹭着他的颈窝,用柔软的唇碰他的脸。扫兴的是舌头还在疼,不适合我缠着他吻到四肢发软。
半推半就的被我拉扯着倒进床褥,男人才伸手抵住我的胸膛:“你当真胆大。”
可不是,拜访的第一天就把皇叔的手下勾搭上了,这名手下还长着一张与人家独子相似的脸,我的不良居心昭然若揭。
“你害怕被发现的话,就别出声。”捉住他的手腕按到身侧,我轻轻咬开他的衣领,剥出大片浅麦色的胸膛。
……该死,舌头还有点疼。想吻他的时候,原本能够忽略的疼痛霎时放大了数倍,我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挺立的乳尖上狠狠咬了两口,疼得他一声轻呼。
“嘶——”他挣扎着逃开了我的钳制,不明所以地剜了我一眼。
我跨坐在他腿上,四目对视,蔫蔫败下阵:“太想要你了,忍不住。”
他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撒娇远比强迫管用,况且我所言非虚。前段时间东奔西走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精力醉心风月,今夜找他本来只想说说闲话,可望见那张被烛光镀得柔和的脸,痒痒的心思才从不知何处钻了出来。
“两个月了……”两个月没碰过他,也两个月没碰过人了。
放了太久的干柴只需要一点火星,就会腾起焰火炽盛难灭,身下的昂扬顶着衣摆,我却没有更进一步去碰他,只将这可怜的境况摆给他看。
他唇瓣颤了颤:“我帮你弄出来吧。”
我没答应:“不够。”我想进入他,顶开深处脆弱的小口,看着他潮红失神的脸,将他从里到外都用我的气息浇灌透彻。
“殿下,”他的声音低低的,掺了一半气音,“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父皇的行宫。方圆百米内,有我皇叔与皇兄在操谈正事,而我却想与他胡天胡地。
他言之有理,我不得不从。
一解开亵裤,充血肿胀的阳根便跳了出来,从他指间蹭过,张牙舞爪地直冲他的脸……倒也不必这么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