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先喘不过气了,她睁开眼,呜呜的啜泣着:“南南。”
他今晚心冷得过分,似乎一点儿也不怜惜她。
奚言埋怨地瞪向他,眼角却是湿漉漉的。
谁能抵抗住?
反正许泽南不能。
她越是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他越是不能自已。
他细碎地咬着她的嶙嶙锁骨:“别撒娇,没用。”
奚言可以呼吸了,嫣红的唇不肯歇下来。
她娇嗔地问他:“那我要怎么样哄你,才有用呢?”
“我硬了。”许泽南不客气地说:“你说呢?”
奚言又捂着嘴偷笑了:“你想跟我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是。”
“我硬了。”许泽南坦然承认:“你不是告诉别人说,孩子醒了的时候,我硬了我也得停下来?现在孩子没醒,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停下来了?”
奚言憨憨地笑一声:“是啊。”
许泽南得到了准允,正要往下一步动作了。
寂静无声的夜里。
一点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没关紧的主卧门,留了一道门缝,是许泽南刻意留下来留意孩子们的动静的。
咳咳咳。
泡泡低低的咳嗽声又在这个夜里,被无声放大了。
他就像是一个报警器。
烟雾一起,报警器“滴滴滴”。
许泽南:“……”
绝了。
奚言也清醒了几分,她再次抬手,掌心捂住他已经越过雷池的他的唇,阻止他:“你儿子又咳嗽了。”
许泽南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抬手用力薅了薅脑袋上富足的短发,却也没薅下来任何一根。
许泽南嗤笑一声:“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爸爸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知道他不能怎么样了,他要去看孩子了。
奚言开始得意了起来。
她幸灾乐祸:“嗯,还是个七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呢。”
她笑得狡黠,她的手从他唇处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细软的指腹摩挲着尖尖的凸起,指腹在他那里打着圈。
对许泽南来说,她撩拨的每一下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