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孟越射了出来,全射到了林述嘴里。突然地射入让林述猛烈地咳嗽,脸被刺激得通红。
孟越点了根烟,欣赏他难受的样子。
林述扭头,看到了电子钟:13:07。
英语考试需要提起半个小时入场试音,也就是二点半,而酒店离考场有二十分钟的距离。
也就是说,他最晚必须在两点十分前出酒店门。
林述咳出泪水,他知道这不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以孟越的性子,绝对不是口交就能放他走的。
而他除了接受这一切,在心里暗自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林述终于不咳了,侧躺在床上,眼睛没有什么神采,孟越凑近,作势要拿烟头烫他也没反应。
那烟头最后还是落到林述小腿上了,小腿隔了层牛仔裤,也不抵用,滚烫猩红的烟头穿过布料,带着点焦味,在林述小腿熄灭。
林述尖叫着挣扎,孟越来劲了,肏死尸有什么意思,林述哭得越惨,孟越就越来劲。
手被拷起来了,孟越将林述的单只脚绑在了椅子一侧,从包里丢出只润滑剂,“小鱼儿可别说我不疼你,三分钟,快扩张吧。”
“噢。”孟越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手被绑起来了。”
性器抵着穴口蹭了几下,然后猛地顶了进来。没有润滑,紧的要命,孟越抽了口气,继续顶撞。
林述不动了,只是慢慢的、慢慢的拿手臂遮住眼睛。
菊穴被撕裂,带出血来,有了血的润滑,倒是好肏了。
不管孟越怎么用力,怎么变着角度肏他,林述都不出声。
内射后,孟越笑笑,“你还是不乖啊。”
不乖吗,还要我怎么样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林述侧过身体去看时间,13:31
远远没有结束,孟越带来了很多工具,按摩棒让林述开不了口,那滴蜡和皮鞭总能让林述开口。
大腿内侧被打的第一下,林述就叫了出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孟越开心了,“早点叫出来不就行了。”
那之后说数不清的鞭子,蜡油滴在了乳头上、腰窝处、还有会阴。
每一处都让林述痛苦地叫出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林述泪流满面,他怀疑这就一辈子的眼泪都要在可以今天流完。被折磨的过程中,林述闭上眼,在自杀和继续挣扎里犹豫了很久后,他选择了后者。
“可以了吗?”
在孟越开始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林述发问:“我可以去考试了吗?”
出乎意料地,孟越没再说什么,大概是爽完了,大发慈悲拿钥匙给林述开了手腕的锁,“去吧。”
全身都火辣辣的疼最疼的是菊穴和大腿根部,牛仔裤布料粗糙,稍一摩擦就更加难忍。
林述一瘸一拐地穿好衣服,背上书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