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有了家了!可惜我自家却是不得不离家而去啊。”
剑川深吸一口气,回身疾步直冲天宇而去。
百里之外鹤派前军中巡察大能修家术士得了探马回报,道是大药城之主上江水流大人独自出城往内地去了。那些修家也是十分敬仰此修,一时之间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立时上报!然而此等事情也非是小事,故而那数修家相互对视一眼,居然有了带头大哥一人吩咐道:
“此事关乎甚大!再探!”
“得令!”
那探马得了令谕飞身而去,前军大帐中有修家忐忑道:
“诸位师兄,此事该是往上报的消息啊!我等万不可压下不报啊!这可是杀头的罪罚呢!”
“谁说不报?这等事儿要紧十分,谁敢谎报、虚报?故而该是探听的实落了才敢上报呢!”
“也对!”
得上半日功夫,大梁城城主府,目下已然成为了海族左相大人行辕,那大殿中左相大人气得摔碎了一支玉盏。
“混蛋!早上剑川那厮就逃亡去了,到了此时午后才报上来!此岂非初一日买门神迟了一年么!啊呀,此乃是渎职啊!将鹤派前锋营大将斩了!”
“慢!这等要紧消息若是不核实清楚,谁敢往上报?此非是渎职,乃是尽忠职守啊!非但不能责罚前锋营众将士,还要嘉奖才是!”
鹤派太上长老慢吞吞说出一番理由。
“你······好好好!本相唯有将此事上报诸家老祖了。”
“也好!请诸位老祖定夺!”
太上长老随意瞥一眼,而后端起茶杯吃茶。
“咳咳咳,鹤派太上长老大人,你家老祖着你与我等共事便是欲捉拿那剑川其修,其时此人逃脱,我等先不说责任之追究,当下之要该是商议如何捉拿其人啊!”
吉去病微笑了大声道。
“呵呵呵,海魂道宗毕竟我人族大派,修养深沉的紧啊,最是懂得轻重缓急!不错!此时之要务乃是捉拿江水流其修,然则如何调配人手,还要吉去病大人明示!老朽也好对我鹤派大军下令调拨啊!”
“你你······吉去病道友,你说吧!”
海族左相大人闻言气得脸色都是微微变了,只是对了吉去病说话。
“如此在下逾越了!”
那吉去病对了上海族左相大人微微一拱手,而后起立,对了一众诸派大能团团一礼道:
“诸位,我等得了门中老祖等令谕,无非既是捉拿剑川此修,且那边人手不足,留给我等在此地盘桓的时间大约也是不多了,是故众家都需尽心竭力办事才好,否则回去那地儿,如何向诸位老祖宗交待?因之,目下该是启用诸位在此地鹤派方圆布下的明稍暗桩的时候了。一有消息,便需即刻报来大梁城,不得藏有私心!鹤派太上长老需令手下大军夜以继日攻击大药城不懈,使那厮以为大药城有覆亡之危不得不回援,如此我等才有一线机缘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斯人!”
海魂道宗吉去病话语未完,早已是有鹤派等不明就里之修家术士嘀咕起来。
“哼,区区一位元婴修家,出动了我等入道甚或化神大德高人来捕获,居然还这般郑重其事,此岂非大损我无尽海洞天颜面么?”
“就是如此!那厮久在我鹤派门下,除却法阵战阵之类厉害,余外哪里有何惊人处?此次令我鹤派十数万修家戍卒瞎折腾,早将我鹤派颜面失尽了!”
“哼,区区鹤派尔,颜面值几何?况乎其人之能,纵然我等无尽海洞天豪门大派也曾数次折戟在那厮手中,便是我洞天中那等功参造化的大佬级人物也是视此人为机缘,以为可以凭借其能参悟天道之秘!尔等区区,别再有这等不知高低话语!否则······哼哼!”
“哼!”
那数位鹤派等小派修家术士各个气恼不已,可有无可奈何,唯有怒目不视,佯作他事以为掩盖其尴尬。
“······安排布置大致就是如此了,希望诸位勿得懈怠,尽力做成此事!”
便在下面窃窃私语时候,那吉去病已然安排妥当抓捕事宜。
“诺!”
殿下修众一声吼,也不管自家是否真的听得清晰了,反正就是一声诺罢了。
“左相大人,不知还有何叮嘱的?”
吉去病略略一思,复回头对了海族左相大人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