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是打仗,干活是干活,能一样吗?”卢云闭着眼睛抽烟。
“整快点,烟瘾咋那么大呢?”老六催促道。
“没你的淫瘾大。”卢云猛嘬一大口,将剩下的烟吸完,随后推门走下车去。
一股冷意袭来,他提了提拉链,朝着前方走去。
“你说今年这天咋凉的这么快?”老六嘀咕道。
“不是好事儿啊,千万别是寒潮,不然估计又得乱起来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慢悠悠地走到那条晚上来过的巷子里。
四下张望,两人拉上蒙面巾,悄咪咪地来到那间作为仓库的院子门口。
听了一会儿墙根,见里面没动静,卢云给老六使了个眼色。
对方没动,卢云又使了一个,对方还是没动。
“咋那么没眼力见?”他责问道。
“你说啥?”老六黑人问号。
“我给你使眼色,叫你垫脚。”
“妈的,黑灯瞎火谁看得见,傻逼。”
老六一边骂着,一边靠在墙上,双手托在一起,给卢云使了个眼色。
黑灯瞎火,卢云也没看见他的眼色,但是见老六已经摆好姿势,便一脚踩上去。
老六略微使劲,卢云跟着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手一扒墙头,卢云探出个脑袋,开始观察院内的情形。
院内是个一层的老楼,面积不大,估计也就百来平,整体是个长条形。
屋内熄着灯没动静,里面的人应该是都在睡觉。
看了一会儿,卢云爬了下来。
“垫垫脚,我也看看。”老六推了他一把。
“你当里面有女明星啊?你还看看,垫你一下要我老命,自己啥吨位心里没点逼数。”
两人返回车上,研究了一下后决定还是先回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两人吃了顿饱饭,便去找了昆西,把仓库的事说了。
“昆西,你找个人打听打听,那屋子是谁的。再找个流浪汉来,有残疾的老头最好,不容易被怀疑,让他把身上弄臭点,去那附近躺着,盯好那个院子。”
听着卢云的安排,昆西点点头,笑道:
“云哥,你咋每回都有这么多损招啊?是不是上辈子过奈何桥没把肚里的坏水淌干净,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贼的。”
“介就是智慧。”卢云笑笑,一把钞票塞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上茶馆泡着去了,柴科夫和那院子一有动静就来告诉我,去办吧。”
卢云和老六两鳖孙鬼混了一天,正琢磨着晚上去哪玩玩,昆西突然找了过来。
“这么快就动了?”卢云抬眼问道。
“还没呢。”昆西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
“那来干啥?蹭我茶点?”
“我刚遇到一楞逼找人打听事,我正好听了一嘴,你猜猜他打听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