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况且若不是当今的,那个太子之位本来就该是我们公子的。”
&esp;&esp;话间尤为笃定,纵使那件事已过去了数年,他还是将其深深记在心里。
&esp;&esp;冯老尚书冯弓滨满鬓白发,接连摇头叹息。
&esp;&esp;他自知让这个儿子作为私生子流落了那么多年,再多的金钱和物质也无法弥补,他又没法狠下心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探过身去,拔开脚下的杂物,傅宁榕迈着步子试着挪动。
&esp;&esp;纵使她听得含糊不明,耳边的那一句句“军械”、“官银”、“太子”、“帝位”也在提醒着她事情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esp;&esp;这些事不是仅凭她一人就能解决得了的。
&esp;&esp;她得赶紧离开此处,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寻找万全之法。
&esp;&esp;枯枝败叶凌乱。
&esp;&esp;肃地杂物堆积。
&esp;&esp;傅宁榕竭力放轻步子,却还是在慌乱离开现场时踩到零散的树枝,发出“嘎吱”一声声响。
&esp;&esp;“谁?!”
&esp;&esp;这处本就幽僻,又多得是耳聪目明之人。
&esp;&esp;听闻这样的一声,方才还在谈论的人立即警铃大作,即刻起势一探究竟。
&esp;&esp;来不及思考,傅宁榕拔腿就跑。
&esp;&esp;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esp;&esp;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直跳。
&esp;&esp;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esp;&esp;跑了这么久,每一步都像是煎熬。
&esp;&esp;傅宁榕不知道身后还有没有人在追她。
&esp;&esp;她分不出任何空子来捋清思路,只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停,不能展现出丝毫慌乱,更不能让任何人看出自己曾来过这个地方。
&esp;&esp;这不是儿戏。
&esp;&esp;此处人烟稀少,一旦被发现,她必死无疑。
&esp;&esp;——
&esp;&esp;阿榕离得远,其实听到的很少,只听到一些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