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夹住你的贱奶子,免得你天天发情。”他顺手拍了一下迟无的后背,让迟无把胸挺起来方便他动作:“这么久了,为什么就不能长大一点?”
迟无委屈地低下头去。就是长不大嘛,他有什么办法。从前那些药里大概有催乳的,可是现在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不可能再长大了。
傅闻灯把乳夹夹得很紧。乳夹上缀着两个铃铛,他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声响,上面连着两条锁链,和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一起,他就没有办法大幅度活动了。
珍珠一颗颗陷进肉里,不停痉挛的乳肉把它吞吃进去,傅闻灯只看了一眼,就十分嫌弃似的,用花纹复杂的鞋底踩了上去,把珠子踩进肉里。肥沃的肉花接纳着一切,又吐出水来讨好他。阴蒂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迟无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傅闻灯当即沉下脸来:“嗯?”
迟无被他吓得直冒冷汗,不敢再出声,只能任由傅闻灯动作。
傅闻灯给他戴好乳夹,又让他仰头躺下,用胶带把他的四肢对折缠在一起。期间他可以反抗的,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安静地体会着这种恐惧,任由傅闻灯把他绑紧。
四肢被束缚成这样,就意味着他不能再直立行走,只能像狗一样爬了。
“这还像点样子。”傅闻灯满意地看着他。胸前的牙印已经被红肿的印记覆盖了,只剩脖子和背后,还有腿根的。
傅闻灯把他的阴茎也绑住,又放上两枚跳蛋在他的阴蒂上,用丝带紧紧锁住,身上的痕迹终于消失的差不多了。
傅闻灯把迟无扶起来,让他慢慢习惯关节着地,随后牵着项圈上的锁链把他带到那个狗笼面前。这个笼子迟无再熟悉不过,他曾经被关在这里六年多, 再回来,除却杂乱的情感,还有由衷的耻辱。
他被迫像狗一样爬行,跟在傅闻灯身后,只能看见他的鞋。傅闻灯在笼子前面停下,“今天你先在这适应一下,明天调教才会真正开始。”
他低下头,顺从地钻进去。眼前的傅闻灯变得和之前一样,幸好他也像那时害怕傅闻灯,信任傅闻灯,把讨好他当成自己的首要任务。
他刚刚进去,傅闻灯按下手里的开关,浑身上下的敏感度被瞬间刺激,乳夹传来微弱的电流和震动感,跳单研磨着最敏感的阴蒂,只有肉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个珍珠深深陷进去,但是只能让他更加痒。
好想……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叫了出来。
“嗯……主人……主人……”他没有说别的,只是一直在呼唤傅闻灯。能让他变成这样的只有傅闻灯,同时,能把他解救出来的,也只有傅闻灯。
傅闻灯在笼子外看着,又调高了一档:“别让我再听见你的叫声,不然你会比现在惨十倍。”
迟无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总是很喜欢在傅闻灯面前露出这个姿态,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一表现出可怜,傅闻灯总会心软,到现在,这已经是他的下意识举动了。
傅闻灯一直都很吃这一套,但现在毕竟是在惩罚迟无,难免为自己的心软恼羞成怒,“老老实实呆着,否则我会把你打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迟无垂下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冒犯了傅闻灯,但也不敢再做任何动作了,竭力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他的阴茎被死死束缚着,每次试图勃起都能感到疼痛。
傅闻灯离开了,走之前特意把遮光帘和窗帘拉上,这里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杂乱的嗡嗡声和自己的喘息声。
他知道自己的下体在蠕动着,夹紧了那几颗珍珠,但是根本于事无补。空虚的后穴更是让他欲火中烧,不停地传来想要的填满的需求,他摇动屁股去蹭笼子边上的栏杆,谁知刚刚碰到就被电了一下。
“啊!”他惊叫出声。
傅闻灯的声音很快传来:“贱狗。”
“呜……”他悲呜一声,老老实实地缩在笼子里,欲火渐渐烧尽了他的理智,只要能让他发泄掉这股欲望,他愿意付出任何东西。
他身上的刺激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很快就靠阴蒂到了一个小高潮。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能平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向更高峰,他只能被迫摇摇晃晃,神志不清。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不说话了。
“对不起……主人,主人,主人……”他根本说不出别的,只是一直向傅闻灯道歉。
那原本该是掌握他一生,很快就将他抛弃的人,却奇迹般地陪伴他七年,给了他能付出的所有。反倒是他,相比起傅闻灯,太花心了些。
在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阴道口不停泛出水来,很快就打湿了傅闻灯给他铺的垫子。他闻着这股味道,脑袋更加迷糊,满满的都是淫乱的想法,更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主人……喜欢您……求您……”
他只知道在每次高潮的时候喊傅闻灯,不停跟他道歉求饶,无意识地流了满脸泪。
傅闻灯听得心底一片柔软,走到笼子前把他放了出来。
迟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瘫在被打湿的垫子上,傅闻灯只能开了上面的笼门,把他抱出来。闻到他的味道,怀里的小狗顿时精神起来,死死搂住傅闻灯,不停地蹭来蹭去。
“汪呜?”他在问,我有犯错吗?有没有出声?
傅闻灯半阖眸,遮住眼底的柔软,告诉他:“你做得很好。主人很满意。”
迟无这才放心地靠到他肩上,晕了过去。跪趴那么久,他四肢酸痛,被傅闻灯放在一个大又柔软的狗窝上,沉沉睡去。
傅闻灯看上去狠,实际上还是不忍心太折磨他,和从前一点也不一样。比如,他在从前是很少被放出狗笼,被傅闻灯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