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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失禁当众洗逼跪撅光腚夹藤条被奴才左右开弓扇屁股(第2页)

长宁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打算解围。薛姨娘早上派丫鬟探听动静,就知道这小子被君侯重罚,印证了自己昨日从养女那里得到的消息,赶忙抓住机会捅破。她“凑趣儿”似的说:“君侯管教子弟也太严厉,秋官儿虽在温泉行宫犯了错,好在皇上不曾深怪,还得念在他从小没娘,又体弱面薄的,已经吃了责罚,回家就别再计较了。”

她这话看似开脱,却有几层深意,第一,徐砚秋在天子面前犯错,虽然皇帝没有“深怪”,但也落了坏印象,吃了责罚。第二,他无生母管着,所以教养不好,行止有失。这对于大周的闺中儿女来说,实在是十分严重的指责。这里闺训苛刻,且崇尚家族一体。先帝时有位贵女御前大不敬,惹得龙颜大怒,于是被问责。家族里所有未出阁的哥儿姐儿都因此挨了通堂板子。他们的母亲,还有嫁了人的兄姐也被各自夫君痛责。更严重的是,此事传遍京城,往后族中子弟说亲也只能降等。

全场都安静下来。一人事小,牵连无故的兄弟姐妹事大。薛氏说得模糊,却更加引人遐想。长宁侯有多得势,无人不晓,天子不给面子地责罚他的爱子,想必事情小不了。何况侯爷一向最惯着秋公子,此次一回家就把他拘在书房亲自调教,吃饭也冷言冷语没有好脸色……

徐砚秋马上收到了好几位侍妾怨恨嫌恶的目光。

他一般默默忍着被人拿眼刀子戳的不适,一边还要配合亲爹的恶趣味,帮他演完这场戏。

他上前两步,乖顺地跪在父亲脚边,费力地在眼眶中蓄了两包要掉不掉的眼泪,做出十分怯惧不敢言语的怂样。

他爹一派高冷,仿佛没看见这个儿子,任他当众罚跪,长公主也隐了笑容,团扇放在膝上,一副不知内情但感觉有点棘手的神情。

薛氏和养女徐霜年对视一眼,二人心中更加笃定和得意。

霜年一脸隐忍不满又大度地劝说:“三哥那天也不是有心冲撞皇上,父亲别再生气了。不过三哥你以后也该谨言慎行,须知兄弟姊妹俱为一体,一人过失,全族都要受连累啊!”

徐霜年作为同行者,必然更清楚内情,她都这样说,众妾心里又是一沉。嫡小姐一向沉稳端庄,反观这番邦舞女所出的三公子,平日只会变着法儿撒娇卖乖,这才得了几分宠爱,今日看来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想必那种轻浮浪态惹恼了皇帝,还连累侯爷其他子女。而霜姐儿无辜受累还主动帮三公子说情,实在让人感佩。

薛氏与她一唱一和,接着劝解:“正是这个理儿,你这孩子平时最乖觉,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侯爷责罚你,说明还是在意你的,你心里别怨他。”

这是不由分说又给他添一罪名,已经上升到犯大错被管教还敢怨恨父亲了。

徐砚秋在心里给这一大一小两个绿茶婊鼓掌,脸上还要强装愧疚惶恐,一言不发地低头盯着地面,感觉整个人好分裂。

另一边的邵姨娘向来巴结得宠的薛氏,马上狗腿地添柴加火:“秋公子,不是我说,君侯是真疼你,这样也不过管教一二而已,听闻从前那个见罪于先帝的王氏女最后被发配到家庙里监禁,一辈子不许见人呢!”

这几个人节奏带的飞起,明明长宁侯与长公主一句话还没说,已经先给徐砚秋安上了天大的罪名,此刻又引着众人嫉妒父亲对他“宽纵”。

徐鸣琅险些笑出声。

他原以为独女只是从小长在外家,缺乏父母陪伴关爱,所以性子变扭,妒忌砚秋。而秋官儿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宠大的,又是哥哥,况且还有嫡庶尊卑的礼法,所以每每二人冲突时,他明知是嫡女生事,却处置偏颇,宁可委屈庶子,甚至为此责罚过秋官儿好几次,父子之间都险些有了隔阂。

可是如今看来,此女小小年纪就狠毒又虚矫,听了养母几句怂恿,竟联合旁人在皇家行宫里放野兽惊吓有心疾的兄长,偏还手法低劣,略一查就原形毕露。幸亏今上对他宽容不计较,否则才是真的“一人过失,全族受累”。

他看够了戏,在桌下握了一把长公主的手,示意火候差不多了。

要拿打坏玉瓶的贼老鼠,就得先逗得人得意忘形,再一掌拍死,才算痛快。

这就是长宁侯的变态恶趣味。

他仿佛终于被挑起怒火一般,看了一眼徐砚秋,又面对众人意味深长地说:“内宅我久不整顿,有的人是该松松皮子了。”

薛氏与徐霜年顿时暗喜。

霜年有些期待地抬头看了父亲一下,恰见对方眼神冷漠,冰冰凉凉地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她直觉事情不对,可已经迟了。

“意儿,我听说你要引荐一异国女子,为本侯再填新宠,你说该给她个什么名分好?”

那依旧温柔的声音落在薛氏的耳边不啻晴天霹雳,她顿时瘫倒在座椅上,浑身瑟瑟。

“君侯……我……”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长宁侯的话题突转,可眼看薛姨娘如惊弓之鸟,又觉得怪异。

徐鸣琅面色柔和一如闺房行乐时,口吻也仿佛在夸奖体贴夫君心意的美人儿。

“爱妾如此贤惠,为夫甚是欢喜,我叫人把她带回府上了,听说你们早就交好,不如现在就见见新妹子吧。”

说着他一击掌,就有侍卫把一个精美厚重的木匣端上来,拿到薛姨娘面前,才打开盖子。

只见里面卧着一颗苍白又发丝纠结的美女头颅,眼睛还保持着处刑时刻的恐惧圆睁。刀锯切下的创口不太齐整,仿佛是刃太钝,砍了几下才成功。厚厚血痂已经发黑,蛆虫从血管和腐肉里出入,可怖非常。

薛姨娘愣了一下才认出这就是自己结交来谋害三公子的番邦女人。她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喊声,差点撕裂了声带。

徐砚秋差点被她震碎耳膜,又眼看着那前一刻还在得意洋洋的薛姨娘如丧考妣,从座椅上滚下来跪趴在地,还被裙摆绊了一下,仪态尽失。

眼泪滚滚弄花了这女子厚重的妆面,一时间红白黑交错,再没名动天下的大美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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