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他们在一起……没意思,我们俩谈恋爱吧。”沐夏接着说,理所当然的语气,反正就是走过过场的话。
左修白却一下子停了动作,呆呆看着她。
“怎么了宝宝?”沐夏问,手指动了下,抚了抚他的虎牙“不愿意?”
左修白却又开始掉眼泪,脑袋凑到她的颈间;“愿意……沐夏,愿意……我好喜欢你……沐夏……”
一句磕磕绊绊的话,含糊不清,又给他说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情意,融化给了沐夏。
沐夏挑起唇微微笑了下:“来宝宝,给你个东西。”
左修白朦胧着视线看她,两秒后再次埋到她的颈间:“什么呀……”
沐夏把手抽出来,叫他挪了挪位置,从包里取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自己打开,嗯?宝宝。”
左修白抬起头,拿出一只手去开盒子,手又抖又没力气,把盒内东西取出来废了半天功夫。
——是一个带着牵引绳的项圈。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拿着项圈再次埋进了沐夏的怀里。
“喜欢吗?”沐夏问。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如同气音喃喃:“喜欢。”
“乖宝宝。”沐夏就笑,慢慢给他戴上,把另一端扣到自己手上“以后在家里就戴这个,嗯?宝宝。这样我跟你隔稍微远一点你也能感受到我了,对不对?”
左修白却只听到一句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才放松的身子又开始发抖:“不要……不要离远,沐夏……沐夏不要!不要离远,在家里……在家里一起……沐夏。”
沐夏亲亲他的发间,拍着他的背安抚他:“不是的宝宝,就像我们做作业,还有吃饭,上厕所,也都不能很近呀,带着这个就会好一点,对不对?”
左修白迷茫地眨了眨眼,轻轻点头,仍然在她怀里缩成一团。
沐夏爱惨了他这幅样子,他很少见阳光,干净的身体很白,此时又一丝不挂,只有自己给的项圈牵在他的脖子上。
她慢慢安抚着他,今天盖住他视线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好半天才说服他让自己离开一会儿。
她去拿了饭,回来的时候左修白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缩成很小的一个,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看到她了又颤颤巍巍地拿下被子下来,想要跟她靠近。
腿没有力气,他跪在了地上,地上铺了地毯,他在上面慢慢地挪。
沐夏把饭放好在桌子上,捏住牵引绳把他揽到自己身边,叫他靠在自己腿边,揉着他的发顶:“老是哭,眼睛都要肿了。”
他费力摇头,想说不是,但说不出口,抬手把沐夏的手牵了下来,递到嘴边舔了两口。
沐夏笑了笑,把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吃饭了,上来,乖。”
左修白乖乖爬上椅子,挂在沐夏身边。
他现在筷子已经能使得很好了,但他还是想沐夏喂,沐夏当然也更乐意这样,在家里她喜欢掌控左修白的一切生活。
她把他照顾得像一个婴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