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上个学,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进去就再不出来了是怎么着?
林染不答,只把头埋在她胸口,半晌开口。
烟烟他头埋着,声音发闷。
烟烟。
我听你的,乖乖去上课,你下午还来接我好不好?
梁烟拍他背的手一顿。
来吧?好吗?我早早出来,不让你等。他吸吸鼻子,换了种说话法,那声音酥着,低低响在梁烟耳边。
好不好啊,烟烟?
好。
梁烟叼着烟顺着来路往回走。
她见到过Omega,也或多或少接触过,这是自然的。她来这时间虽长,但仍旧不愿意就付,为了防止出事,她一直规矩得活着,很少跟这类人多有交集。
而现在,她又凭什么围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半大毛头小子,照顾他一时兴起的矫情,陪着他瞎耗。
人活着,是一道轨迹,一个规律,偶有例外。每个例外都会产生问题,而每个问题,总会有个答案。
梁烟,你他妈就活该受着吧
梁烟深深叹口气,自嘲笑笑,转个弯,掏出根烟要续上。
哎那边那个!说你呢!把烟掐了!学区公共场所不准抽烟!
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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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第二天,林染起了個大早。
他平常十點是清晨,這回七點不到就起了,忙忙活活收拾了二十分鐘,看鏡子裏自己眼皮有點腫,想想塗了點眼影。
淡紅色的粉壹股桃子味,香,沖鼻子,他學校裏有賣這個的同學,還有美瞳假發什麽的,為了支持生意很多朋友都買了,他也跟風挑了兩樣。
他沒用過幾次,老怕戳瞎自己,擦了兩三次才勉強對稱,看了眼表煩躁扣上盒蓋,沖出家門。
兩秒,又回來抄起桌上的書。
七點半多點,林染坐在梁煙家門口對過,騎在墻頭上看書。
他實際已經看完了,昨天看完在家走了兩圈,砸了家裏壹個盤子。
清晨露有點重,沒壹會林染屁股下頭就覺出潮來了。
他撐著頭玩手機,不停的刷微博看朋友圈,十多分鐘之後,他手機拉到時間界面,盯著上面秒數壹個壹個往前走字兒。
當最前面的7變成8,梁煙出來了。
林然猛擡頭看她。
她還是那壹身,背上背個大包,運動外套的袖子擼上去,背著身在那鎖門。
梁煙鎖好門轉過來,剛下兩步樓梯就看見林染了。
她看見他明顯楞了壹下。
妳怎麽在這?
林染讓她噎了下,皺眉說我在這不行?
梁煙迅速回過神來,淡笑著搖搖頭:沒。緊緊身上的包,她打量了林染壹眼,說行吧,那我上班去了,回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