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碰我……”
沈辞:“……”
沈辞:“…………”
沈辞:“………………”
妈的,这谁能忍?!
沈辞呼吸粗重,已经没心思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了,眼前的景色挑动脑神经,激发的刺激一点一点汇聚在下腹,转化成难耐的火热。他猛地抓住了许青染的膝盖——这前置条件自己也大概摸清了规律——沙哑的气息轻轻拂过许青染的耳廓,“祖宗,你真是……”
“一点都不放过我啊。”
别人的故事都是幽魂不肯放下人间的眷恋,沉浸在人间的温度;在沈辞这儿倒好,说人间不肯放过他这小小幽魂。
沈辞舔上那垂涎已久的耳垂,几乎红得透明,果真甜美得很呐。
敏感的耳朵被舌苔刮过,润湿的感受像是侵入脑子的利剑叫嚣着存在感,许青染俊帅的脸都红透了,目光闪烁,却是紧紧抱住身前看不见的物体,不回话。
这大概是流浪狗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已经经历了风雨劫难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肉骨头,流浪狗只会死死咬住,不肯放手。
他已经错过对方了。
要让他放手?
休想。
“阿辞……”许青染抖着嗓音,“你想起来了?”
他偶尔会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阿辞的名字已经在嘴边走过一圈了。而阿辞没有被自己吓坏,那么,是不是表明……
眨了眨眼睛,沈辞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显现出来,纯黑的眼瞳透着噬人的光,叫他忍不住为之颤抖。
许青染伸手,泛着粉的指尖细细描绘着沈辞的轮廓,似要在脑中印下永不泯灭的光影。
“啊。”沈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对方显然一直将他放在心上;他倒好,全忘光了,“对不起……我迟到了。”
是的。
他迟到太久、太久了。
许青染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摸摸我……”
今夜、或许就是他们最后的狂欢。
许青染坐在地毯上,张开双腿,已经完全勃起的玉茎完整地露出其下方的细缝,泛着漂亮的水光。
沈辞吞了吞口水,“……好。”
他抖着手,伸向粉粉嫩嫩的花穴——见过无数次在眼前跑过的猪,如今第一次当猪的大龄单身男鬼表示自己很慌、真的很慌!
他他他、他要拱白菜了吗!!(;゜0゜)
猪——啊不,沈辞心里很犹豫,被眼前人诱得满脑精虫也回去了,他已经是快要消失的人了……这样、耽误许青染,真的好吗?
“……你行……吗?”许青染迟疑地说,这么久没有动作,他都快急死了。
被质疑性能力的沈辞:“……”
憋屈地涨红了脸,沈辞艰难地开口:“我行,但我……不能这样。”
许青染沉默,抿了抿嘴,才小声说,“……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沈辞说。
许青染不说话了。
——他直接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小沈辞。
男人嘛,动嘴不如动手。
都硬得烙铁似的了,看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呀……?
许青染‘大逆不道’地想。
消去的精虫再一次上脑,沈辞抖了一下,危险地盯着许青染,后者回以一个迷茫的眨眼,嗯?(?v??)
沈辞缓缓裂开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捏住许青染的花蒂——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