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乐有些半昏迷地躺着,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
他还想更凶,但是不行。
秋嘉泽深喘了几口,将还硬挺着的性器拔出来,啵的一声响,一大堆白色精液也紧跟着流出来。
施乐有些难受地蜷缩起腿,太久没有闭合的双腿带来不适感,他微微哼了一下。
有些发红的眼角挤出一些生理性眼泪。
秋嘉泽操晕过不少人,几乎每个人都会像施乐这样流泪。
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像施乐这样抿紧嘴,紧蹙眉头,即便性事真的给他带来欢愉,可他从心理上难以承认这种快乐,因为他被男人强暴过。
施乐开始小声的啜泣,这也是无意识的。
他像一个受到极度伤害后的小动物,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变成一个很小的什么东西,躲在角落里用哭泣的方式治愈自己。
他哭得很隐忍,仿佛并不想别人知道他在哭。
“乐乐,乐乐!”秋嘉泽将施乐半抱起来,走进浴室。
温暖的水流包裹住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秋嘉泽开始搓揉施乐有些僵硬的小腿。
施乐什么时候醒过来秋嘉泽不清楚,他只是在认真给施乐做按摩时,感受到来自怀里的一道目光,垂眼看去,施乐黑亮的眼睛正盯着他。
“你有病。”
秋嘉泽心头跳动,这个瞬间,他以为施乐看出些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哼了一下,施乐往他身体里靠,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秋嘉泽就知道这件事揭过去了。
秋嘉泽笑着在施乐的头顶吻了吻,压低声音说,“我还没射,要不你重新打次分?”
秋嘉泽每次这样说,无论之前施乐被做的多惨,都会原谅他。
因为秋嘉泽说这句话后,性事非常的温柔舒适,施乐难以拒绝。
这次。
“不。”
秋嘉泽咬施乐的耳朵,施乐开始轻微的躲闪,秋嘉泽追上去,施乐轻轻地笑。
两个人之间似乎真的有了点情侣间的暧昧和真诚。
他们彼此也感受到这种感觉。
施乐再次落入秋嘉泽的桎梏中时,秋嘉泽顺势进入他的身体,施乐没想到他能掌握得好时机和准头,一时间僵在秋嘉泽的大腿上。
秋嘉泽开始缓慢地抽送,“乐乐很喜欢,随时都准备好接受我。”
“先生。”言语过于孟浪,施乐怨念地侧头看秋嘉泽。
秋嘉泽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要冒头。
他拍了拍施乐的屁股,“别招我,让我射出去,晚上带你去参加酒会。”
施乐被酒会引开注意力。
秋嘉泽抱着施乐的腰,将脸埋在施乐的背脊上,一阵横冲直撞。
施乐叫出声时,秋嘉泽也释放在施乐的身体里。